住了他的胳膊,尖利的吼道:不愿意!我们不愿意!我们只是最普通的百姓,打小过的是最穷困的日子,没学过武艺,也不会兵法计谋,我们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请王爷另请高明!
白老大尴尬的看了看马王爷。又拍拍盛怒的阿圆的胳膊,连声应诺:媳妇儿你别着急。王爷只是在开玩笑,就凭你男人,大字不认识几个,武艺根本不懂,怎么可能胜任先锋官?
马王爷的铜铃豹眼终于瞪了开来,死死的盯住了阿圆,口中斥道:男人的事情,怎么可以由得妇人开口阻挠?你家中长辈没人教导过吗?还不速速退下!
哈哈!阿圆的身子骤然一挺,脊背绷得笔直,脸上似笑非笑:是啊!我们都是被丢到荒郊野外的野孩子,能捡条命就算万幸,没有长辈帮我们遮风挡雨,也就没有长辈教导规矩,现在我们长大了,不需要什么长辈前来安置生活,长辈也没有权力教导训斥,当初丢下的孩子,是想捡就能捡起来的吗?
马王爷碰到的,恰好就是阿圆的逆鳞。
前世里,她始终没有机会找到亲生父母,追问一下为什么抛弃我,现在,她可以为白老大伸一声冤吗?
虽然马王爷始终没有承认,白老大就是他丢弃的孩子,可是,若说是毫无关系的三个人,却长成了一个模样,鬼也不会相信!
马王爷怎么会听不出来阿圆话里的意思?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一只手指向阿圆的鼻子:你——你这个该死的刁妇!
白老大已经急得鼻子尖儿冒汗,拃着两只手不知道该去规劝哪一个才好,媳妇明明是个很理智的人,怎么这会子跟个王爷干上了?莫非,又到了身子不舒服的时候?
算算天数儿,也确实该到阿圆的小日子了。
被叫做刁妇的阿圆,怎么会答应?
她摆脱了白老大的一只手,也把手指指向马王爷:我是个刁妇?我该死?难道我做了亏心的事儿不成?难道我生了孩子,又把他随手丢弃了?还是我故作仁慈的把孩子送给了别人?让他在贫穷中长大,让他受众人的白眼,让他不得读书,也不得习武,让他只差沿街乞讨暴尸街头?
马王爷的身子向后仰去,再向后仰去,在千军万马中镇定自若的马王爷,此刻,在一个小女子的指责下,溃不成军。
可是,阿圆的宣泄才只是一个开头,属于白老大的,属于阿圆自己的愤怒还多得多。
为什么丢弃自己亲生的孩子?我们的存在,到底怎么严重的阻碍了你们的前程,影响了你们的生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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