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只用千分之一秒就能射穿你的脑神经,你根本来不及下手。
我说既然是这样你干嘛不开枪?弄死我,还能得到你主子的奖励,很划得来不是吗?你特娘的是猪啊,开枪啊!
我眼珠子爆出一团火,冰凉的匕首在陆川脖子上划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越拉越深,冰凉的刀刃已经钻开皮肉,顶到大动脉了。
“你别冲动!”对视不到两秒,老疤怂了,主动把枪丢在地上,说你想要什么,别伤害陆少爷,我们都会满足你。
我转头看着目光有点呆滞的陆川,狞笑说你麻痹看见了没有,现在你保镖把枪丢了,你认不认怂?
“我认!”陆川眼珠子都不敢眨一下。
我说那你趴在地上学狗叫,等老子听爽了在考虑要不要放你。他说哥,学狗叫多难听啊,我叫你爸爸成不成?你放过我吧,我不懂事,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都听乐了,还是摇头说不行,你妈太老了,我没兴趣!
最终陆川还是被我逼得趴地上,学了半天狗叫,我回头,见那个保镖脸色很难看,既错愕、又震惊地看着趴在地上学狗叫的陆川,好像吞了苍蝇,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
我收好匕首,过去拍拍他的肩,说你还算条汉子,可惜跟错了主人!
他脸都黑成了煤炭,半天没说话,这时听到那边的陆川在喊,说老疤你特么聋啦,过来扶我起来啊,我特么尿了卧槽!
老疤死死瞪了我一眼,很不甘,眼里的充斥的怒火像是要我把烧成灰,可最后还是只能咬牙走向了陆川,把人架起来走向了营地当中。陆川吓得腿软了,是靠在老疤身上,给他一路拖回去的。
“嘿嘿小南瓜,真有你的!”葛壮上来拍拍我的背,碰到背上的淤青,我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说死胖子你特么轻点,有没有药酒?赶紧给老子抹上,疼。
老钟见这边的事已经结束了,叼着狗尾巴草又折返回去,继续守夜——这种小场面他早就习惯了,我了解老钟这个人,上过战场的人见惯生死,子弹顶着太阳穴连眼睛都不眨,根本没兴趣理会这种小打小闹。要不是怕我给人撩了,估计凑热闹都懒得看。
我撕开上衣原地坐下,葛壮撅着大腚帮我找药酒,我说你特么快点,磨蹭啥啊?
老疤是个人物,刚才下手挺狠的,捶得我差点吐血了,不过他也挨了我几铲子,估计也疼,拽着陆川回了营地,半天没见动静,估计也在擦药酒呢。
陈芸这时候走过来,从葛壮手上接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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