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突然笑了,罕见的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白牙。
这不是胡风第一次对白芷笑,却是白芷第一次看见他的白牙。
“你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的,何必整天板着一张脸装酷?”
胡风面上的笑渐渐收敛,眼角眉梢却依然笑意不减。
“知道我为什么笑吗?”他问。
白芷摇头,继续手中的活计,将切好的面放进了笼屉里:“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胡风拾了两根干柴扔进了灶堂里,淡声道:“不知道就算了,或许以后你会知道。”
白芷将笼屉放进了锅里,锅里的水已经烧开,热气正腾腾往上冒。
她拍了拍沾着些许干粉的手掌,朝坐在小凳上看火的胡风问道:“你的脑袋里还什么都想不起来?”
胡风面上淡淡的笑容突然凝固,他确实什么都没想起来,但今天在食客居时,白芷和孟楠提到宫里的一些事,他当时脑子里是有些反应的,只是不确定,那是什么反应。
见胡风这模样,白芷心头一喜,忙问:“是否有时会感觉到想到了什么,可又不太清楚,想抓住那个念头,可又怎么也抓不住?”
胡风一愣:“你怎么知道?”莫非她真是他肚里的蛔虫?这种一闪而过的感觉,连他都不能确定的感觉,她怎么会知道?
白芷乐了:“我是你的主治大夫,你的情况,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脑中的淤血,已经开始缓慢的散化,被压迫的记忆神经也在逐渐的恢复当中,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过程,或许会很漫长,也或许会很快的恢复,这都取决于你自身的恢复能力。”
她顿了顿,又道:“当然,我也可以给你加一把油,让这个或许漫长的长时缩短一些,但具体能缩短多少,我也说不准。”
胡风忙问:“你打算如何加这一把油?”
白芷笑道:“你傻呀,我是大夫,自然是给你扎针吃药,不然还能用什么法子?”
“我有一个破血消癥的方子,先前不给你用,是因为时机未到,用了也是白用,现在看来,时机已经到了,天亮后咱们一块去送孟楠,送走孟楠后,我们就去药铺抓药。”
胡风点头:“好!”他看起来很平静,面沉如水,眸光无波,可那眼底,却在转瞬间聚起万千波涛。
蒸好包子馒头后,她又烙了些饼,再将之前腌制好的鱼块和牛肉做成肉酱,封在小坛子里,方便携带,又不容易坏,青原距京都数千里之遥,一路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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