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便快速接了嘴,“扎了一天的马步,能不伤着腿吗——”
“白桃,不论练什么武功都是要从扎马步开始的,这道理我明白。”楚妙尔出声制止,白桃虽有些不平,也只有往肚里咽了。
浮云期将她扶到桌前坐着,伸手替她按捏了两下,手法娴熟,不轻不重,令楚妙尔舒适低合上了眼。
“练武之事切勿操之过急,应循序渐进。”
听他一本正经的口吻,不用睁眼,楚妙尔也知道此刻他一定是表情严肃,浓眉紧蹙,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的脸,想到这,楚妙尔便忍不住笑了开来。
“你如今怎么和白桃一样啰嗦了?”
“我?”傅云期一手捏住楚妙尔一半脸,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嫌夫君啰嗦,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白桃,你先下去——”楚妙尔口齿不清地冲站在一旁的白桃说道。
白桃出了屋,轻轻将房门关上后,便气呼呼地靠在门柱上,话也不说。
本就守在门外的亭风见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悄悄地移到她旁边,用剑柄戳了戳她的手臂,小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白桃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不理他。亭风便又追上去问,白桃又换了另一面,依旧不理他,亭风还凑上去。终于,白桃忍无可忍,低声吼道:“你干嘛啊!”
语气哀怨又凶狠,吓得亭风后背一阵凉意,他讪讪笑道:“王妃骂你了?”
“哼,竟然帮那个婉娘说话,王妃以前最疼我了,”白桃委屈地低下头,“王妃还说我啰嗦,我真的太难受了,呜呜——”
她哭得猝不及防,一声“不许过来”令亭风呆怔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握剑的手紧了又紧。白桃的哭泣就像是夏日突下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抬眼看向一旁的亭风,噘着嘴,嘴里振振有词:“姑娘哭了也不知道安慰,真是个榆木脑袋,活该孤寡至今。”
亭风望着她留给自己的后背,双瞳震惊,随即仰天长叹:女子难养!
屋内两人正规规矩矩地用着膳,今天运动量过大,楚妙尔早已饿得晕头转向,加上刚刚与他闹了半晌,差不多已体力透支,自顾自埋头吃饭,听傅云期说着朝中大大小小的事,也不说话。
“对了,”楚妙尔放下手中筷子 ,轻声问道,“太子今日还是没有上朝吗?”
说起太子,傅云期感慨地笑了笑:“太子今日不仅来上了朝,而且将那些弹劾他的大臣们说得无地自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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