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毕竟也不是谁都可以成为第二个湖音。
不过如此清高的女子竟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就为了行刺傅云期?
“她是叛臣之女,苟活于世也是恩赐。”傅云期简单的一句话打消了红姨的疑虑,也消除了楚妙尔的满腹疑问。
他们三人闲聊了几个时辰,直到夕阳西沉,晚霞铺满天边才作罢。傅云期婉谢了红姨送他们回去的提议,与她分别后,牵着楚妙尔在路上慢悠悠走着。
“我没记错的话,你进宫向皇上辞行时正好是这个月初二吧?推着日子来算的话,我们离开京都正好整整十五天。”楚妙尔冷静分析道,“这样说来,这个红玉是在你进宫之后便来了满春院?”
“对,只是,”傅云期在脑中搜索了半天,疑惑地开口说,“只是当日殿中只有二哥和皇兄二人。”
只有傅颜铄和傅德佑?肯定不会是傅颜铄,那岂不是只有他了?傅云期却在这时打消了她以为的猜测。
“不是皇兄。”傅云期肯定地说道。
乍一听他这语气,楚妙尔百思不得其解,而后来忽然想起他方才所说,又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她低声问道:“京都吴氏曾经犯了什么满门抄斩的罪过?”
她没听错的话,应是傅云期叹了口气。
“吴红玉本是京都贵女,父亲任尚书一职,不过在皇兄登基之时,吴刚当面痛骂他德不配位,让皇兄十分难堪。所以他不仅即可下令处死了吴刚,还将吴红玉送到了军营充当军妓,至于她是如何逃出来的,我不得而知,想必这背后定是有人顺水推舟。”
楚妙尔单纯地认为傅德佑只是有些昏庸,万万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残忍。
“这么恨他的人必然不会为他所用,所以说这背后另有其人。”楚妙尔淡淡地说道,“那下令行刺阿尔云那的人也定然不是他。”
行刺东厥小可汗这等事,定然不会是一国之君所为,这明显是在挑拨两国之间的关系,让本来假意和睦的两国之间误会加剧。
“背后之人越来越按耐不住,真相就快浮出水面了。”傅云期扫视眼前的繁华景象,冷笑一声。
回到客栈休息片刻后,白桃和亭风二人才沿路嬉戏打闹,不紧不慢地往楼上走去。
“叫你别买这么多,你平日里陪着夫人什么时候用过这些胭脂水粉了?”
“你管我,哼,我看你就是心疼你钱袋的银子。”
“姑奶奶,我活这么大岁数,好不容易得到奖赏,就不允许我心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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