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脸露了出来,他淡定地说道:“原来是她啊,定是死了,上去收拾收拾吧,免得明早换班时被骂。”
“我们,我们不汇报给佟首领吗?她无缘无故死了,万一宫中有人密谋行刺......”那侍卫明显胆小些,哆哆嗦嗦说道。
“你见她身上有血吗?”
那侍卫只敢匆匆瞟一眼,不敢多看,但身上确实没有血迹。
“冷宫的女人死了也没人管,这点小事也要报告给佟首领,不是自己讨骂吗?”那个有经验的侍卫往地上啐了一句,“真是晦气!”说完便拖着尸体往不远处的枯井走去,一把将她扔下,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令人密集思恐。
杀人不见血,才是谢家堡的独门暗器。
“你小子,胆子也忒小了,今后要在冷宫混可要胆子放大些,不然总有一天会被吓死......”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死人......”
“这有什么啊,死人可比活人好应付多了!你小子可紧着学!”
站在树上的杨玉默默地看完了一切,瞧着两人嬉笑着离去的背影,此时如鲠在喉,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义无反顾地支持谢虹倪走这条路,亲手将她推入这个吃人不见骨头的地方,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轻点树梢,腾空而起,几下便没了踪影,唯有飘落而下的枯叶,又落在地上叠了一层。
天空不经觉间已洒下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黑夜彻底消失。
“白桃——”傅云期见楚妙尔微微转醒,朝门外唤道。
白桃应声而入,却不像平日里那样,从进屋开始就聒噪个不停,此时安安静静,低眉顺眼的样子倒是令傅云期有些不适应。
“怎么了?”楚妙尔也发现了她的异常,见她始终低着头便随口问道,却不料这一问,白桃的眼泪就像泄了洪的河水似的哗哗往下流。
这可把楚妙尔吓了一跳,这还是第一次见白桃哭得如此伤心,她之前被推下池塘的时候都没见她哭得这么肝肠寸断的。楚妙尔心感不妙,立马直起了身向傅云期看去。而同样在纳闷的傅云期拿着茶杯无辜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发生了何事。
“亭风欺负你了?”
楚妙尔猝不及防的这句话,差点令一旁的傅云期被口水呛住。
她唯一能想到让白桃委屈痛苦的就是亭风了,难不成白桃说出心意后被亭风拒绝了?应该,不至于吧?楚妙尔安静地坐在床上,等她哭完。
“王,王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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