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是东陵最早的寺庙,不过是当地人自行出钱建筑的,后来经过东陵一战,大多寺庙都销毁了,这里还是一些府邸自愿捐钱重新修葺的,”楚妙尔解释道,“不过灵安寺是朝廷拨款,光论装潢和规模,这种小寺庙自然是比不起的。”
傅云期认同地点点头,正好见着她轻蹙了一下眉头,略有些担忧地问道:“妙妙,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楚妙尔在无人的地方将宽大的衣袖挽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来,“它刚刚有些发烫。”
“只是今日?”傅云期心中疑惑,赶紧拉过她的手腕细细查看。但并未看到任何异常,伸手覆上去也只是觉得冰冰凉凉的,并未感觉在发热。
应该不止一两次,楚妙尔认真思考了片刻才摇头回道:“在静安寺和灵安寺,都有过。”
“要不然将它取下吧,反正我随时都在你身边,若是有危险也是有我在的。”傅云期细致地将她衣袖一层层放下,看着她认真说道。
见他神色紧张,楚妙尔又笑笑安慰:“带着也没有大碍,大约是我与佛祖有缘,说不定这是佛祖在给我暗示呢?走吧,咱们回去……”
傅云期瞧着她面容轻松,很快也将此事抛在脑后。
“让你多睡一会儿,你这么早就起来做什么?”楚妙尔放下帘子后,无意间见着白桃揉着眼睛,轻声笑道,“昨晚折腾得够久吧?”
“奴婢也不知道有多久,只是昨夜他们吵得奴婢头都晕了,”白桃噘着嘴抱怨道,显然白桃根本没有理解到她的弦外之音。
楚妙尔也不追问,将背后的靠枕给她放好后,看着她双眼微眯的样子柔声说道:“离出城都还有一个时辰,先睡会儿吧。”
“奴婢不困……不困……”白桃实在忍不住,边说着边捂嘴打了个呵欠。大概是真的累极了,没多久就偏头睡着了。
这个动作正好露出了她的衣襟下的皮肤,楚妙尔本不想细看的,只是那些个大小不一的红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想装作视而不见都不行。
“亭风可真是勇猛之士啊……”楚妙尔笑着摇摇头,轻呓似的话正好传进了外面傅云期的耳中。
七彩云层与远处起伏的山脉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令人赞叹不已的百里画廊。楚妙尔支着下颚,呆呆看着窗外沿路的风景,享受着此刻微风拂面的柔情。
“夫人……”白桃迷迷糊糊醒来,轻轻唤了声。
楚妙尔头也没回,只是随口嗯了一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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