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妙尔眨巴着眼睛,脑袋像是突然一片空白,什么措辞都想不出。
见她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太后继续说道:“她进王府不足半年,而你都这么久了……哀家见你与云期的感情甚好,按理来说不应这么久都还没动静才是,莫非……?”
太后该不会认为她不能生育吧?楚妙尔笑着应道:“母后,这生育之事我说了也不算,还要看老天爷的意思呢……”
“女人这一辈子就靠着子女享福了,况且皇室将子嗣看得何等重要,你可明白?所以你万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将此事放在心上。”太后再次一本正经地强调道,“旁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子嗣之事重要。”
一旁端坐着的叶知秋,眼神中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悲伤,只是转瞬即逝并未有人发觉。
正在楚妙尔犯难之际,傅云期如天降神兵般出现了。
“母后,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严肃?”傅云期懒洋洋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接着楚妙尔就见着他眉眼舒展地朝着她走来,顺势握住了她的手笑道,“妙尔手心都出汗了。”
经他一说,楚妙尔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手心早已布满了细汗。
原以为太后会找个借口将此事敷衍过去,但她却没有。
“你二哥如今已经如愿以偿,哀家就是提醒妙尔要多加注意身体,早日怀上皇室子嗣,好让你也后继有人罢了,”太后假意嗔怪道,“瞧你这样子,像是哀家欺负了她似的。”
太后这话说得几乎完美,既说明了刚刚的事情经过,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最后还给了府大家伙儿一个台阶下。
“云期没有怪母后的意思,”傅云期笑着看向楚妙尔,风轻云淡地说道,“只是如今东厥尚未平定,朝中尚不稳定,云期并不想将精力浪费在此等小事上。”
“子嗣之事乃是大事,又怎么会是小事呢?!”太后第一次表现出不认同来。
朝中的事情后宫虽不能干涉,她也不太明白朝中的局势,但子嗣又岂会是小事?
见他们母子二人有了分歧,楚妙尔赶紧应下:“儿媳一定将此事放在心上,不让母后失望。”
那个婉娘在四王爷府中这么些年头也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动静,原以为是傅云期对她不上心的缘故。
可如今傅云期和楚妙尔的感情一日好过一日,却仍然没有丝毫动静,她作为母亲又如何不急?
总归傅云期也是会回到漠北去的,明知道他们是敷衍应对,太后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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