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捂嘴轻笑,“不过娘娘莫担心,他人高马大的这点儿小伤算不了什么的,过几日就好了。”
阿尔云朵仰头小饮了两口后,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随后拿起刻着精美图案的酒瓶细细端详起来,这酒明明和从前无甚两样,为何今日喝起来会格外的香甜?
“吃些东西吧娘娘,光喝酒哪儿能受得了呀……”青釉有条不紊地将一碟碟精致的小点心和八宝粥摆放在桌上,紧接着又去给香炉添了些炭火。
看着青釉为自己忙前忙后的,阿尔云朵的若有所思地看了片刻后忽然问道:“青釉,我这种心猿意马三心二意之人,你为何不去揭发我?还要帮我隐瞒?”
有时候明知道答案,也不如别人亲口说出来让自己觉得安心。若说最开始她还有些顾忌,那事到如今,早就放飞了自我本性,说到底,她赌的不过就是自己看人的眼光,她不会看错青釉的。
青釉低着头走到她身旁,不假思索地说道:“奴婢跟了娘娘这么久,娘娘除了见到四王妃也只有见到佟首领时才会露出小孩子气性来,娘娘待奴婢极好,奴婢此生也定会对娘娘衷心无二,永远跟随娘娘。”
她目不转睛地看了青釉许,直到眼睛酸涩不已,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太久没喝了,有些辣眼睛……”她不停地眨着眼睛,笑着转向窗外,这样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人若是了无牵挂就是任性妄为的资本,可若是有了牵挂,就代表着连任性的资格都要被剥夺了去。
“王妃,您说今日要找婉娘上市集采买的,婉娘见您久久没有出来,眼下都已经到院门口等着了,”白桃看着她闭着的眼睛转了转,憋着笑小声说道,“人家都来亲自请您了,要不奴婢替您回绝了吧?……”
“不!我起,马上起……”楚妙尔蹬直了腿在被子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才打着呵欠从床上坐起来,语气有些埋怨,“你将婉娘请进来坐啊,站在外头像什么样子……”
白桃伺候着她穿衣,笑着打趣道:“府中上下谁不知道王妃若是被人吵了清梦,可是要被王爷责罚的?所以即使有天大的事儿也只能在外头候着,管她什么婉娘郡主呢。”
此话就是来源于……有次一个新进府的小奴婢因着有急事禀报,大声嚷嚷吵到了正在赖床的楚妙尔,碰巧被下了早朝回来的傅云期撞见。傅云期直接让亭风将人扔出了府去,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虽说这样做有些冷血绝情,不过效果倒是立竿见影,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在午膳前打扰过她,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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