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就没让他进来,老奴也是怕跟云妃娘娘那次一样惹得皇上心烦……还请皇上饶了老奴才是……”
既然一觉醒来,并没有任何的消息,就说明太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很可能是虚惊一场。
“太子本就体弱,前段时间朕劝他多休息一下他就是不听,如今倒是让所有人都为他担忧……”可是太后向来偏袒傅礼连,怎么会听见他没有去东宫而毫无反应呢?傅德佑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疑惑地问道,“今日祥福宫那边没有动静?”
“回皇上,据老奴所知,皇后娘娘昨夜特意避开了祥福宫,似乎是怕此事惊扰到了太后娘娘,所以宫里应是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的,只是……”曹公公神神秘秘地看了四周,悄声说道,“听闻太子殿下昨日咳出血来,所以太子妃殿下才会心急如焚地连夜去凤微宫。”
咳出血来?好端端的为何会咳出血来?就算是给他用的药,也不过是使他常感疲乏,不能集中注意而已,绝不会危害到他的性命!
“那太子可无恙?”傅德佑的脸色在灯火中忽明忽暗,平静的语气令人分不清其关心的真伪,连曹公公也琢磨不透。
“听东宫伺候的宫女们说,张太医并未发现太子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说过度劳神有些透支了元气,加之今日寒气入体才一时扛不住咳出了血来,修养一点时日便会好,”曹公公抬头望向傅德佑,意有所指地笑道,“皇上,看来是天意如此啊……”
谁说不是呢,若是天意如此,他也应该顺应天意才是,上天总归不会看错谁才是这大金国的天子吧!傅德佑微微勾了勾唇,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扶手,心情甚是愉悦。
大约是楚妙尔被关在宫里的原因,傅云期称病并未上朝。不过傅礼连出现在大殿中,着实让傅德佑吃了一惊。
群臣例行朝拜之后,便开始有序地陈述各地方的事宜,在这紧张正式的氛围中,一直沉默的傅德佑忽然问了声:“太子,朕听闻你昨日身体不适,已有咳血之势,太子今日不应来朝的,应在宫里多修养几日。”
听到太子咳血,朝中大臣们难掩惊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太子是储君,是今后的的帝王,代表着大金的国运,若是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如此病症,那大金还如何开拓领土,击败东厥?
正在陈述职守的大臣也赶紧闭上了嘴,规规矩矩让到了一边,不敢掺和。
傅礼连缓缓往前走了几步,无视所有人打量的视线,笔直地站在大殿正中央,不卑不亢地说道:“回父皇,朝中事物繁忙,各处雪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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