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从平日里最玩世不恭的人嘴里说出来,反而令人意外得很。
傅颜铄将话带到了之后便转身出了宫,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湖音身上,大夫说就这两日就要生产,若不是傅云期来府上对他苦口婆心地说半天,他今日也不会进宫。说到底,还不是怕那个天性纯良的侄儿,会因为自责而闷出毛病来。
“王爷回来了?”一个扫雪的丫头高兴地唤了声。
叶知秋听到外面的动静就跟着走了出来,见着步履匆匆往她这边赶来的傅颜铄,徐徐福身,唤了声“王爷”。
“嗯,湖音可还好?”傅颜铄抬脚正准备走进去,却被叶知秋拦住。
“王爷,”叶知秋让梦寒把门关上,压低了声音说道,“湖音妹妹刚刚睡着,还是待会儿再进去吧,她好几日都没有休息了,若是被惊醒后又不知何时才能睡着了,我让梦寒留在这里伺候,还请王爷放心。”
梦寒性格稳重做事细致,交给她确实是可以放心的。傅云期往屋里看了一眼,没有反驳。
雪停了,两人并肩在府里漫步,傅颜铄侧首看了看身旁的女子,与初见她时的模样并无什么分别,不过是笑起来时眼角处多了两道细纹罢了。
成婚多年,他亲眼见着叶知秋从一个满眼含怯、动若脱兔的小姑娘,长成了成熟稳重、能独当一面的二王妃。细想起来,他们二人已经多年没有这样结伴而行了。
“今日辛苦你了,”傅颜铄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些日子过于繁忙,也没来得及关心你,上次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这么久以来叶知秋也早就习惯了,也只是淡淡地点头笑道:“好多了,都是些旧毛病而已,也只能这么耗着吧。”
然后两人又无话可说,沉默地走了片刻,似乎有一阵酒香飘过,傅颜铄狐疑地四周看了看,却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叶知秋身上。
“你从何时开始饮酒了?”他皱着眉问道。
见他如此认真的模样,叶知秋捂嘴轻笑起来,摇了摇头:“还未喝呢,只是不小心洒了些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换。早上你前脚刚走,白桃就来了府上送酒,说是专门为我泡制的,祛湿通络对腿疾是有极大的好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傅颜铄悻悻然地笑了笑。
以为她借酒消愁?叶知秋心中这么想着,却只是浅笑着没有接话。
“若湖音再问起四王妃的事情……”傅颜铄特地叮嘱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晓为好,能瞒住几日瞒几日,就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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