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道:“你可知哀家为何要这么做?”
分明心里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可眼下也不可自作聪明。略过楚芊芊担忧的眼神,楚妙尔微微垂下眼,摇头说道:“儿媳愚钝,还请母后明示。”
“哀家知道,云妃进宫前便与你的关系不错,所以进宫后仍常常牵挂着倒也无可厚非。且不说她现在是后宫嫔妃,她还是东厥的公主!四王爷尚且知道要避嫌,你身为四王妃却不知?”太后说到激动处直接站起身来,“她既已被送入宫中,她就是皇上的女人,是我大金的后妃,那就得遵守我大金的律法。伤我皇室子嗣,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祥福宫的宫人们见此,吓得赶紧跪下,生怕殃及池鱼。
“现在皇上不过是念及她身后蠢蠢欲动的东厥,加之此事并非她一人所为,才没有狠狠责罚于她,但凭你,绝不可能护得了她!东厥人也不见得会领你的情,”太后定定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现在你可知为何?”
楚芊芊担忧的眼神来回在两人身上转悠,她虽也有过此想法,不过她仍不希望太后因此发难于楚妙尔。
“母后……”她站起身来轻声劝道,“四王妃她……”
“皇后!哀家同四王妃说话,你在旁边插什么嘴?”太后不乐意的瞥了楚芊芊一眼,“规矩都记到哪里去了?”
楚芊芊尴尬地笑了笑,看了看楚妙尔又重新坐下。
“这次不过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好让你时刻记着,你是大金的四王妃,不要总仗着哀家对你的宽容,四王爷对你的宠爱而肆意妄为,多想想自己的事儿比什么都好。”太后扶了扶额,有些感伤地摇脸摇头,“不过哀家将你留在宫中也是一片好心,云期显然并不理解,那日从这里走了之后,哀家派人去四王爷府中请他都请不过来。”
在秦落歌之事后,太后对她的看法越来越深,早已不像最开始那般亲切和蔼。从前楚妙尔还可以将她当作是傅云期的母亲,现在无论何时都得将她视为雍容尊贵的太后娘娘了。
“多谢母后教诲,儿媳起初也是见云妃孤身一人在宫中,心生怜悯,可经母后这么一说,儿媳才发觉先前都是自己做得太过于冒失,她既进了宫,活成什么样儿也是看她自个儿的造化……”楚妙尔先是低头服软,再轻声安慰道,“四王爷向来心系母后,必定也会明白母后的良苦用心的。”
既然楚妙尔已经将母后和太后娘娘的身份分割清楚了,那自然言词之中也规矩许多,应承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连太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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