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药膏若是没了可以跟纪坷说,无须顾忌。”
秦落歌的双眸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就好像所有的热情瞬间被熄灭一般。可纵然是万般不愿,面对眼前这人,还是硬拉出笑意颔首说道:“是......落歌,多谢王爷。”
门随即合上,无情地将她阻拦在一门之外,秦落歌站在门外盯着烛光下的剪影许久,才僵硬地转身离开。
至少喝了她亲手煮的醒酒汤,不是吗?秦落歌微微勾了勾唇角。
屋里烛火摇曳,傅云期独自坐在书案前,双手轻轻摩挲着眼前的信纸。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宛若是在轻柔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随后将整个上半身都躺靠在椅子上,伸手扶额,双眼微阖,看起来有些疲惫。
“快了,我就快回来了。”傅云期闭着眼,喃喃自语道。
这封信正是楚妙尔快马加鞭送到他手上的,里面除了一些家长里短,还说她早就知道秦落歌随他一起到了漠北,让他好生照顾着。因为她思来想去,与其将她禁足在是王爷府中,还不如让母后替她再寻一道婚事,当朝太后赐婚,就算是再嫁又有何人敢评头论足的?何况也不算是“再嫁”。
信里也道明了如今傅礼连的病情,连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她怀疑会不会是中毒。若是中毒,就说明那人已经潜伏在了深宫之中,眼下就藏匿在他们周围,那太子傅礼连的处境相当危险,所以她和皇后准备让傅颜铄帮忙寻一人进宫试探。
“希望不是咱们想的那样,妙尔......”傅云期蓦地睁开眼,直勾勾望着那封信眼不转睛。
只是,这次回去之后,他还能像以往一样心平气和地面对傅德佑吗?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楚妙尔就醒了,用完早膳之后天已经大亮,只是仍见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见时辰差不多,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带着白桃出了门。
昨日楚芊芊在她临走前特意传召,让张太医今日辰时到东宫外候着,眼下应该快到了。
只是没想到,等她慢条斯理走出来时,发现楚芊芊早就在凤微宫门外等着了,隔得老远就看见她脸上厚重的脂粉,应是昨夜没有睡好,即便是厚厚一层也没能遮住她脸上的疲态。
“长姐,我来晚了。”楚妙尔边走边说道。
楚芊芊不知道在想什么,被突然的出声惊了一下,好像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她微微侧过身,轻轻点头平静说道:“二妹来了?走吧,张太医也应该到了。”
“是。”楚妙尔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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