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些动气。只是她的右眼皮忽然又跳得厉害,楚妙尔眨了眨眼赶紧跟着他一同走到门外,疑惑地看向门外瑟瑟发抖的小厮。
“什么人让你如此惊慌?”傅云期压下心中不悦,冷静地问道。
那小厮也算是嘴皮子利索,虽是表情十分凝重也没有半句废话:“回王爷,二王府的人来报,说是二王妃上吊自尽了,已回天乏力。”
楚妙尔脑袋嗡的一声当即愣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再说话,还是傅云期急切追问道:“派来的人呢?”
“就在府外候着的……”小厮话音未落,傅云期就当即截断了他的话。
“妙妙,你就在府中,我先过去一趟。”傅云期抓着她的肩膀,声音嘶哑,见她反应失常连忙叮嘱白桃,“你务必将王妃看好,若有任何意外,本王拿你是问!”
话毕,即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犹豫。
人来了人又走,刚刚热气腾腾的屋里就在一瞬间变得冷冷清清,任凭白桃如何呼喊,楚妙尔仍是不为所动地呆站在原地,像是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似的,直直看着门口半天发不了声。
她模模糊糊中感觉到白桃颤抖地用锦帕擦拭着自己的脸,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王妃……您别吓奴婢啊……”白桃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咬着唇失声劝道,“您要哭就哭出来吧,这么憋着憋坏了身子王爷该心疼了……”
原来今日傅颜铄并没有听错,而梦寒也没有说谎,叶知秋的确有意出门与她见一面,只是没想到会偶然听到她和傅颜铄在小池边的对话,也终是在那时候才明白三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孩子究竟是为何而死,夫君又为何少不归家疏离于她。
只是恐怕叶知秋直到死都没有明白,为何她的一腔深情最终会成为让所有人受伤的利器。
不过,这竟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桃你说,我不该问的对不对?”楚妙尔流着泪哑声问道,“你说我今日是不是不该问二哥那些话的?若是我不问,她自然也不会听到,她没听到是不是就不会上吊寻死了?梦寒说的些话我应该有所察觉才是,怎么就信以为真了呢?”
白桃听她这样说,更是吓得不轻,连忙摇头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这怎么会是王妃您的错呢?……”却越是着急越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得眼珠一颗颗往下掉。
这个消息来得太过于突然,血气上涌,加上一日未曾进食,楚妙尔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险些站立不住往后连退几步。
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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