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治好,只是,朱神医已经跟随陛下前往南阳,这时候的汉口三镇,再也没有人的医术能够超过王夫之了。
……
“咳咳,先生,咳咳,您别管有谟了,咳咳,带着师兄弟们进京赶考重要,请先生留下有谟,赶紧北上吧,咳咳……咳咳!”
章有谟深情的看着王夫之:“咳咳,先生,”他深呼吸几口,勉强压住发痒的嗓子:“先生带着师兄弟们赶紧赶考,学生今岁怕是要让先生失望了……”
王夫之看着这个故人之子,那憋得通红的脸庞,他轻轻拍打章有谟的胸膛:
“说的什么胡话,你只管给我好好养伤,我已经让众人赶紧去是汉阳、武昌寻找名医去了,你只是心情激荡,又遭受了风寒,放心吧,无碍的,无碍的!”
王夫子强忍着心酸。
章有谟虽然是他的弟子,但是,这人却是他故人之子啊!
崇祯十五年,王夫之参加乡试,中的《春秋》第一,湖广乡试第五的成绩,得到了举人的功名。
分考官沔州知州章旷,被王夫之的文采折服,两人引为知己。
隆武帝战死后,章旷起兵反清,王夫之投往章旷军中,章旷此人才能很大,力保湖南数年不失。
奈何何腾蛟畏避清军,不告而别,章旷只剩下千余亲兵,最终进没……
章旷绝食而死,留下独子章有谟。
王夫之待章有谟犹若亲出,此后,更是携带诸人要前往永历处汇合。
奈何清军围追堵截,王夫子的父亲王朝聘、叔王廷聘、二兄王参之及叔母在战乱中死亡。
王夫之的父亲王朝聘,临死前还在嘱其子女要抗清到底。
……
摸着章有谟冰凉的手,王夫子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一幕幕,他拉着章有谟的双手,认真的道:
“载谋,先生一生零落,平生幸事便是认识了你父亲,国家破亡之际,我等宛若一尾枯叶,身处浪潮中却不由己。
今日陛下光复大明,正是你我效力之时,孩子,硬气起来,国家需要我们,陛下需要我们啊!”
章有谟咳的嗓子早已沙哑,他忍着嗓间的不舒服,认真的点头:
“先生放心,学生这条命,是先生保下的,没有先生允许,学生不敢轻去。”
王夫之的一番话,让章有谟明白了老先生的心思。
年方二十的他,眼睛通红的使劲点头保证:“学生必然撑着,哪怕是死,也要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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