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征想了想,方才了然道:“我听张将军说过,你救了秦将军的命,他送你酒也应当。”
“你知道秦将军的事情吗?”叶凌突然问道。
“秦将军啊,”丛征迫不及待的先灌下一口酒,这才缓缓道:“我们都不知道秦将军的名字,在我们来之前,他就一直守着这座城。我听张将军说过,在他到这座城时,城头只有秦将军一人。”
叶凌又问道:“为何军中会有女将?”他神识强横,早就看出秦将军是女流之辈。
“女将?”丛征挠挠头,不解道:“军中何时有过女将?我们这里又不是大衍王朝。”
大衍王朝女皇为尊,国内女子也同男子地位一般无二,因此这为官为将者,也不乏女流。
叶凌了然,或许正因如此,那秦将军才会带着面具吧!
夜风更盛,丛征喝光了酒,有些微醺的道:“也不知道我那没洞房的媳妇儿改嫁了没有。要是我能活着回去见她就好了!”
说着话,他从贴身的衣物里小心翼翼的取出来一个荷包,上绣着“平安”二字。他給叶凌炫耀道:“这就是我媳妇儿给我绣的,多好的针线活儿啊!嫁给我真是苦了她。”
“我都想好了,等这次仗打完,就回去跟她好好过日子,再也不从军了。我爹娘年纪大了,我得给他们养老送终。”
“我还要和媳妇儿生好多孩子,教他们读书认字,绝对不叫他们当兵,我舍不得!”
“要是现在就能回去,该多好啊!”
丛征渐渐睡去,嘴里还呢喃说着梦话,似乎真与媳妇儿梦中相会了。
叶凌微微一笑,但不知这两军对阵,数万里之遥,又有多少将士思乡如此,归心急切。可最后,真正如愿以偿的,能有几人?
夜风愈冷,叶凌将丛征背起来,走下城墙,回到了营帐当中。
安顿好丛征,他盘膝坐在席上,试图调动周身道力,只可惜经脉断裂,无可运转。他几番尝试,徒劳无功。
再一睁开眼,天已微微放亮。他似乎感觉到什么,急忙走上城墙。
城墙上,一身寒甲,面带金具的秦将军身姿挺拔,远眺城外。
天地交界之处,一条黑线缓缓向前推进,不断变粗,直至见到密密麻麻的兵士,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每踏一步,大地也与之共震。那手中长枪散出的寒光,竟也能冷了这片大漠。
叶凌昨晚听了丛征的话,便已知晓今日将有血战,不想来的如此之快。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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