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有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个法令纹旁长一颗大痦子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她应当是听到了打斗声。
赵灵均高呼一声:“让我来!”
却是飞奔过去,抬腿,踢裆,一气呵成。
妇女没反应过来呢,便中了捞月脚。
“嗷……”
即便没有碎裂之虞,但疼痛难当与男人无异。
赵灵均抄起立在墙角的炉钎子,趁妇女捂裆弯腰之际,抡起来朝她脸颊砸去。
咣。
结结实实。
妇女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跟出来看热闹的一年级孩子,两只手塞进了嘴里,瞪大眼睛:“啊这……好狠。”
赵灵均两手握炉钎子的环,想要朝女人后心掼下去。
姚冰赶忙上前拦住:“师妹,不可,咱们胪滨府自有法度。”
心说师妹真是莽!
这一炉钎子下去,妇女性命恐怕要交代于此。
赵灵均这才悻悻地放下炉钎子。
姚冰给姚佳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胡二亲自带二十个巡警前来,五辆警车纵队停在院外。
一群巡警进屋,看着昏倒的两男一女,和炕上一排孩子,全都懵了。
“你俩干的?”
赵灵均一只脚踩着小板凳,一手拄着炉钎子,挺胸凸肚:“为民除害,匹夫有责,都是应该的。”
所有人竖起大拇指:“将门虎女!”
……
赵传薪整理枪支弹药,战术服穿戴整齐。
赵颂真好奇问:“爹,你穿的这么好看,要去哪儿呀?”
“爹要去炮舰上走秀,去监狱凹造型。”
“爹,监狱不好,监狱关着坏蛋。”
“监狱不好,不是因为它关着坏蛋,是因为它有时候还会关着无辜的人。”
老赵总能治好小孩子粘牙的毛病。
收拾好,赵传薪出发,赶往越南。
天色已黑,他骑乘四代游龙起飞。
星光不问赶路人。
赵传薪速度不快,边走边拿指南针校准,一如后世人没了导航寸步难行。
走到宣德群岛七连屿用了足足两个小时。
赵传薪多少沾点火气,径直落下,就地休整,准备第二天再出发。
正因为他夜里赶路吃力而中途休息,在越南西贡,阿尔贝·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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