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都不矛盾,爱新觉罗·载振苦笑:“赵队长,你对我有所误解。我知道你爱国。而我当农工商部尚书这几年,虽没多少功劳,可也做过几件实事。兴实业,办教育,都是没少做的。”
“哦?”赵传薪诧异:“你都干过啥?”
“曾去法、比、美访问学习,在日本考察过他们第五届劝业博览会。回国后,我奏请朝廷成立商部。积极参与新政,去岁我还参与了改革官制。我的头像,都被上海信成银行,印在他们发行的纸币上。就拿今年来讲,我一手筹办了北洋大学的直隶联合运动会,其中有数十个项目。
其中的‘恢复路权’竞走比赛,就是为了表现我们与洋人争夺铁路归属权的爱国竞赛。
若非你将我囚禁起来,明日我就该去北洋大学观看比赛。”
赵传薪一听“恢复路权”的比赛,感到啼笑皆非。
这名字充满了政治教育色彩。
却让这运动会显得有些不正规。
他说:“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同样算是个品格高尚的人。咱们都拥有高贵而有趣的灵魂。但是,阿振,你得明白,这一点改变不了你爹需要拿钱来换你的事实。最多,我将你从下品奴才,升级为中品。”
爱新觉罗·载振喉咙一甜……
没见过这样油盐不进的。
怎么说,自己也是未来的王爷,都已经低三下四的商量,最后就从下品奴才到中品奴才?
他不说话了。
和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他不说话了,赵传薪反而来了兴致:“阿振,已经有两个XHQ的旗人,给我下跪过。今天,你来凑个数,也给我跪一个。”
“……”
“别害羞,下跪这种事,跪着跪着你就会习惯的。”
爱新觉罗·载振很怀疑,这话是在内涵什么,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最后,他憋出来一句:“我是镶-蓝旗!”
“……”赵传薪满脸失望:“这样啊,那还是算了,镶-蓝旗的你,不配给我跪。回头让慈禧来吧。对了,慈禧是什么颜色的旗?”
爱新觉罗·载振有点习惯赵传薪语出惊人了。
之前他就说过,如果不给钱,就要送自己提前下去等慈禧。
他无奈道:“老佛爷原本是蓝旗,后来被‘抬入’黄旗。”
“那行,不管先天还是后天的,是黄就行。因为赵某与赌毒不共戴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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