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跪在地上语无伦次。
巴布扎布问:“那人长什么样?”
“身材高大壮硕,使一把长刀,足有五尺长。须发浓密,未剃发,喝酒脸色易红,喝些便醉。与他同行有一老者,打衣着看应是萨满。二人未曾多说过往,可言语间,好似提及KLQQ……”
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全部讲了。
老头心疼大孙子,总忍不住回头望,最后可怜巴巴的看向巴布扎布。
巴布扎布这次信了。
他乐呵呵的回头对部下说:“看看,他像不像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
“哈哈哈……”
众人哄笑,在夜里十分刺耳。
巴布扎布眼中掠过一丝杀机,旋即隐没。
他对老头说:“今日之事,你一家子不可透露半分,否则老子还会登门造访,你看着办。”
老头指天赌咒发誓:“绝不透露半句,违者被老天爷降雷霆劈死!”
巴布扎布带人离开,朝山沟进发。
徐红岩沉默了一段,后面开始破口大骂:“巴布扎布,伱们不得好死,有种快杀了爷爷,爷爷皱一下眉跟你们一个姓!”
其实他也仅有十多岁,稚嫩的紧。
一番充好汉的话,倒是说的很溜。
巴布扎布“咦”了一声:“小崽子别急,等你指认出那凶徒,再送你上路不迟。”
然后,徐红岩又挨了一顿鞭子,将他抽的皮开肉绽。
有部下问巴布扎布:“厅丞,为何不杀了那一家老小灭口?”
“蠢不可及!”巴布扎布呵斥:“在外间,不要叫厅丞。元宝山煤窑多,有巡警局。况且此处距离KLQQ不远,须得给王爷三分薄面,不能乱造杀虐。谅那老汉也不敢出去胡言乱语,东蒙地界,谁不知马匪来去如风,连毛子都奈我不何!”
徐红岩透过巴布扎布的话,猜测他可能与KLQQ的亲王相识,心更凉了半截。
那位赵大师到了人家地盘,还能有好?
……
赵传薪和金晋越聊越投机。
两人都是有话不好好说的主。
赵传薪视角开挂,金晋这货却靠着瞎琢磨也能琢磨到点子上。
聊着聊着就跑偏了,金晋说:“在KLQQ幸好没有西洋鬼子,否则洋教堂遍地,成什么样子?人人念诵耶稣保佑,人人祈求天使庇护,那还了得?话说天使长翅膀,它掉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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