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个草包呢?
鹿岗镇的每一处角落,都有赵传薪的印记和影子。
别看他好像什么都没干,但他又处处都参与了。
……
到了所谓的胪滨府,赵传薪看的直乐。
草原上,孤零零的一片无草空地,空地上有一座小院,院子里盖了两栋三间的海青房,后面还有马厩和小仓库。
周围没有任何人家,仅有少许耕地。
显然,这耕地也属于胪滨府。
赵传薪指着小院问:“此处?”
姚佳都替赵传薪感到尴尬:“正是,这便是胪滨府衙门,原本为新巴-尔虎右翼边防总卡官办公地。”
不尴尬不行,对于府衙门来说,这实在过于寒酸了。
胪滨府,胪滨是胪朐河之滨的意思。但这里去距离胪朐河很远,足有240里地,名不副实,这是因为给胪滨府取名的官员啥几把都不懂,靠脑补张嘴就来的结果。(许多读者也这样)
除了额尔古纳河上游和根河南侧有些小村子,附近最近的就是满-洲里和扎-赉诺尔。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赵传薪却不尴尬,他抱着姚冰打马进了院子。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蒙人汉子,缩肩塌背的走了出来,皱眉瞧着一行人:“诸位……”
后面人自不必说,单说赵传薪,上身土黄色灯芯绒翻领夹克,里面条纹格子衬衫。下面牛仔裤,靴子,头上戴着牛仔帽,怀里的姚冰小脑袋上也顶着一个牛仔帽,几乎将脸全部遮住。
这装扮,没见过知道吗……
赵传薪将自己的印信丢了过去,此人手忙脚乱的接住。
“我是赵传薪,新来的知府。”
这人心里一惊。
我焯,要么迟迟不来,要么说来就来。
他查证过印信后,慌乱的行了一礼:“下官是府衙门的领催杨桑达喜,见过大人!”
就是这大人穿的太古怪了。
领催就是文书,负责登记档册、帮忙官兵支领薪水等一些小事,和中原衙门的小吏差不多,但好歹有编,不像笔帖式连编都没有。
大人?
赵传薪啧啧有声,听着很别扭。
心里掠过一句话:大人,时代变了……
赵传薪接过印信,点上一根烟,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杨桑达喜:“此处只你一人?”
“是,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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