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弹飘飞过后,他们重新拉栓的间隙,赵传薪收起缥缈旅者,跃起连斩两人,把持一人刚拉好栓的水连珠对准另外一人开火。
砰!
倒地。
说起来繁琐,赵传薪动作其实是极快的。
通常当毛子听见“呼啦”一声后,必然有人身亡。
刺、刺、反手后刺,双手横削,单手刺,刺……
片刻时间,除了重伤就是死。
赵传薪如法炮制,解下武装,翻兜,抽皮带,补刀……
重新扒火车。
没错,他今晚上有两个目标。
第一尽可能多的搜缴武器,第二是要拔除从满-洲里、扎-赉诺尔到海拉尔站间沿线的护路队骑兵。
这些护路队帮着那些越境的沙俄人作威作福,没了护路队,赵传薪接下来的行动就没了后顾之忧,可以肆无忌惮。
他也不急,跟着火车走。
碰上就杀,没有就当休息。
有对讲机和电话的时代,他也无法这样干,现在就欺负他们通讯不畅。
要让这里的毛子和旗-人都见识见识他赵传薪的恐怖!
老子赵传薪——来了!
火车很慢,车顶脏兮兮的,赵传薪不能让暗影斗篷沾上灰尘,后面干脆将斗篷脱掉,换上了集火甲,坐在火车车厢上,双腿垂下,披风歪歪斜斜的向一旁飘扬。
护路队很容易辨认,只要提着马灯,在夜里好像萤火虫那样闪烁的,肯定就是骑兵。
卸掉伪装,赵传薪大刀阔斧,横冲直撞。
缥缈旅者在马队中漂移,辗转腾挪,劈砍刺削,尽量少浪费弹药,但也不是绝对不用。
譬如这一队人,最后一人想要骑马逃脱,赵传薪捡起一杆莫辛纳甘,头盔的夜视让他轻松瞄准。
砰。
正中后心,落马。
赵传薪干脆将枪一收,继续追逐火车休息。
火车进了扎-赉诺尔。
赵传薪远远的看见,有近两百人的步兵,将车站包围,严阵以待。
满-洲里到扎-赉诺尔满打满算三十公里,又是在夜里,枪声不可能传不过来。
赵传薪笑了笑,给自己安排了个舒服的姿势,在车厢顶躺下。
列车进站,缓缓停下,毛子士兵一拥而入。
车顶的赵传薪听见下面传来叽里咕噜的咒骂声和翻找的声音。
包括赵传薪所在的这节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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