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数之不尽的俄兵,可不能光靠武力。
此时他正在沿着西伯利亚铁路往西走,比之前的货场更远。
真·人生地不熟。
唯一的路标就是铁路。
据说这条铁路,是工人拿着锯子、铁锹、斧头可手推车,基本都是手工铺设出来的,始终保持500-700公里/年的速度,在此时是绝无仅有的。
赵传薪这次来,就想玩点花活。
这边也有护路队,但数量没国内那么多。
碰上了,赵传薪都是绕着走。
沙俄东部地区,饶是近年来大量移民,可还是地广人稀,是真的稀。大白天的,赵传薪明晃晃的跑,竟然碰不着人。
荒无人烟地段,护路队也没有,那种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一人孤独感在心头萦绕。
这里温度比胪滨府低了6度左右,已经相当冷冽。
走了一路,直到铁路尽头。
赵传薪有点懵,他只知道自己大概在赤塔州内,却不知具体位置。
有路标也看不懂俄文。
他在一处田地边抓住一个俄民。
这人还想要反抗,赵传薪薅住他的头发握住了拳头,照他脸颊狠狠来了两下:“你他妈再动就弄死你。”
这人被打的头晕耳鸣,开口求饶。
但赵传薪听不懂。
他取出一张纸,照着纸念叨:“佛,噶过母,那铺拉服咧妮,那伙计儿擦,其儿他……”
对方满脸茫然。
赵传薪又照本宣科的念了一遍。
对方这才大概听懂,指着西北方向乌拉乌拉的说了一通。
赵传薪忽然拔出小藏刀,抵在对方脖子上,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这人虽然也挺粗壮的,可力气比赵传薪还是差远了,根本反抗不得,吓得面色发白,指着西北方向大声嘀咕。
似乎想说明他没有撒谎。
那个方向正是铁路延伸的方向,赵传薪只是确认一下自己没有走错路,毕竟没来过。
赵传薪拿着刀把,照着此人太阳穴猛地一砸,这人倒地,生死不知。
他沿着铁路继续走,中间路过两个村子,才到了一个大城市的边缘。
如果他没算计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赤塔了。
他没进城,沿着一条河绕过了城市,一路向西,找到铁路后沿着铁路继续跑,直跑了两个小时。
沿途村镇城市逐渐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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