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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遇上赵传薪,不接受那就去死。
赵传薪弯腰,将地上断手的手指头掰开,把转轮捡起,躲过乘警断腕喷射的血液,将转轮上的血迹,在旁边一个乘客身上蹭干净。
那乘客不敢怒也不敢言,愣愣的看着,只是身体有些发抖。
赵传薪将转轮枪交给崔凤华:“关外不太平,边陲之地尤其不太平。我知道你没上过战场,以后走到哪随身带着枪。咱们胪滨府的法律当中,公职人员和洋人发生摩擦,有优先杀人的自卫权。”
崔凤华无意识的接过转轮,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逐渐夺回身体控制权的他想:优先杀人自卫权?
我焯!
赵传薪找位置坐下,旁边的乘客纷纷起身避让,跑到别处坐着。
赵传薪翘着二郎腿,发声器官大声道:“我叫赵传薪,胪滨府知府。叫人来洗地,别他妈在这里嚎丧。”
一听他是赵传薪,车厢内哗然。
有人去帮乘警止血,有人去擦地,有人逃到了别的车厢。
崔凤华木然坐下,他忧心道:“大人,这,这不妥吧?俄人会善罢甘休么?”
赵传薪点上一根老刀牌烟,抽了一口,眉头忽然皱起:“我杀毛子一支军队,那叫外交纠纷擅起边衅。我杀毛子一个人,那叫毛子不开眼,活该。若我只是斩断其手腕,那叫低调。”
崔凤华:“……”
赵传薪忽然将烟掐了,弹掉了烟头后,将烟卷打开,把里面烟丝倒出在鼻子下闻了闻。
没什么问题。
他的身体极其健康。
远不是符文之城贫民窟老乞丐可以比的。
昨天和今早上,赵传薪抽烟没察觉到什么。
但这会儿却突然觉得肺部有些异样。
道家养生,有个词儿叫——内视。
其实就是身体健康而敏感到一定程度后,五脏六腑出现任何问题,自己都能感知的到。
赵传薪也差不多是这样。
这时候的香烟没有过滤嘴,赵传薪想了想,取出了一块玛瑙,用精灵刻刀掏出个烟嘴,将里面塞上棉花,再将烟塞进去。
有点漏气,但抽着的时候,觉得肺部的异样感明显减轻。
这或许是因为昨晚上喝的石中水开始见效了。
当赵传薪自报家门后,就没人再过来找麻烦。
反而不多时,当赵传薪和崔凤华说着闲话的时候,列车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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