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坐到了一台北斗神拳背景的柏青哥前,旁边的美少女服务生立刻靠了过来。
“需要我为您介绍玩法吗?”
她的双手交叉托住负担,洞开的旗袍领口呼之欲出,也不知道说的是哪一种玩法。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客人就会揽住女服务生上下其手,一边玩游戏姬一边玩游戏机。
但芬格尔看了一眼垂手而立的路明非,满怀不舍地摆了摆手。
“不用,不要来打扰我,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柏青哥杀手。”
他义正言辞地说道。
十分钟后,柏青哥杀手往后一仰,灰头土脸。
这么短的时间内输掉了三万美元,而且最低级的奖励都没中,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确实很有才华。
有这种下场其实不奇怪,总有人会信誓旦旦地总结出中奖技巧,但其实这种机器的中奖率完全就是由机器后台控制。
玩家甚至没有和庄家斗智斗勇的机会,完完全全就是引颈待戮的肥猪。
路明非看着钢珠在钢钉上弹来弹去,以经过强化的视力和运动神经判断着钢珠运动的轨迹。
如果他出手击打机器,有很高的几率钢珠会按照他想要的轨迹运动。
芬格尔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后面。
路明非回头看去,那些内场守卫看似在日常巡逻,实际上眼睛都盯紧了这边。
显然,极乐馆不会留给他们这么明显的作弊机会。
“要不去玩德州扑克?”
芬格尔提议道。
那种要考验记忆里和计算能力的玩法混血种有优势。
“不用。”
路明非摇摇头,朝着极乐馆的一角走去。
许多双眼睛暗中盯着他们,看着他们走到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项目前。
投壶,一种从春秋战国时期就流传下来的堵戏。
玩法非常的简单,把若干数量的容器按照不同的距离摆好,将箭投入其中就算赢。
这种游戏属于因为缺乏运气性,玩的人越来越少,到明朝时已经基本只是上流社会偶尔助兴的娱乐了。
但在极乐馆,或许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上流,或者是幕后老板的个人癖好。
这种古老的堵戏又被摆了出来,虽然基本没有人会去玩它。
但今天,冷冷清清的投壶区终于有人光顾了。
堵场肯定是要赚钱的,所以极乐馆的投壶规则也做了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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