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起码杜乘锋眼下就可以拍拍胸口说“我是杜乘锋”,但这个问题说复杂也复杂,就像与这个问题并列的其他两个问题一样。
我是谁?我在哪?谁在打我?
当然,也有些人会说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但在杜乘锋看来,前者往往比后者更难解释,也更容易遇到——就好比现在,他来到了陌生的天空之上,并且只能隐隐察觉到一股被窥视的感觉。
可当他想要抬头看回去的时候,那份被窥视的感觉又消失无踪。
这种被盯着的感觉,就像是落入了丛林之中一样,只不过他并非是那個猎人,而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习惯就好,都这样的。”
郊狼在一旁开解着。
“毕竟这些前辈高人也不能确认,你会不会去伤到他们,所以难免会多看你两眼,对你有些提防……他们又不是真的要打你,只是防备你对他们动手而已。”
“我知道。”
杜乘锋点点头,努力让自己放宽心。
毕竟他眼下手头还有活要干。
关于如何摸索清的力量,郊狼给了他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也尝试在天上凿出一个孔洞,在里面雕琢一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用那郊狼的话来说,“通过做这件事,你其实就能明白你是谁了”,算是一个相对快捷的办法。
“有点类似,室内装修?”
杜乘锋最开始是这么理解的,然后他就看到郊狼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或许,这种更偏凡人的说法,不是郊狼想要表达的?
“比凡人的卧房更自由一些吧。”
郊狼想了想,最终还是叹息一声。
“不过你要小心痴浊的反噬,不要钻牛角尖,有不少前辈先贤都是开辟洞府的时候犯了痴浊,结果出了事。”
“洞府吗……”
杜乘锋咀嚼着郊狼的用词。
别说,这个词倒是还挺形象。
既然这个世界空中的很多星星,实际上都是前辈先贤们凿出的孔洞,那么用“洞府”这个词来形容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了,一洞即为一府,每个孔洞都是一个前辈先贤的住处。
“那我能不能去别的洞府串串门?”
“除非真有什么事情,不然前辈先贤们不喜欢被打扰。”
郊狼解释着。
“毕竟前辈先贤们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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