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道:“你真的相信这些诗词是钱多多在五天内写出来的?”
“这种程度的诗词,每一首,便是我也要精心雕琢许久,钱财神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你我又不是不知……”赵修文放下诗册,说道:“他背后一定有一位高人,只是我还是想不通,从他的诗文便可以看出,他必定也是心气高傲之人,却为何会将自己的心血拱手相送,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银子?”
杨彦州疑惑道:“重要的是,丰州何时出了这样一位人才?”
赵修文笑了笑,说道:“这几日或许要去一次钱家了。”
“说起来,他正好也在丰州。”杨彦州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他?”
赵修文眉梢一挑,问道:“如果是他的话,写出这些诗词不是难事,可他为何会将诗文送给一个陌生人?”
“不是送。”杨彦州看着他说道:“他初到丰州,便将三皇子的玉佩当了,想来应是极缺银子,以他的行事风格,会做出此事,倒是一点儿都不奇怪。”
赵修文皱了皱眉,问道:“即便是缺钱,但读书人傲骨铮铮,又怎会……”
“修文你对于他还是不甚了解。”
杨彦州笑了笑,说道:“当年在庆安府,那一首《鹊桥仙》,是他写在祈天灯上,被人捡到,方才流传了出来;在中秋诗会上,他用那首《水调歌头》赢了二百两银子;宁王府中,一句“为赋新词强说愁”,不知道落了多少才子的面子;十几首诗词,让洛水神女的名声甚至都传到了齐国,但修文你不知道的是,那也是他随手送给一位红颜的……”
“这样想来,他缺钱的时候,用这些诗词去换银子,也就不那么奇怪了。”杨彦州苦笑一声,说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诗词对他来说,似乎就是随手为之的事情,哪位才子不将自己的得意之作视若珍宝,可他却丝毫都不在意,仅这一点,怕是我等这辈子也不可能做到。”
“如果真的是他……”
赵修文看着窗外,说道:“钱家,今日是非去不可了。”
……
……
丰州城内某处华丽的庄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走出门外,看着两位年轻人,有些意外的说道:“今儿个这是挂了什么风,怎么把你们两位吹来了?”
赵修文拱了拱手,说道:“冒昧而来,钱财神不要见怪。”
中年胖子摆了摆手,说道:“说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快快请进。”
这中年胖子的名字或许没有几个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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