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拉着点,老朱知道分寸,自己的好大儿,可不能跪坏了,计算下时间。
“怎么样,知道错了吗?”
“儿臣知错。”
“起来吧,地下怪凉的。”
朱标缓缓的直起了身子,站立一旁。
“既然你赶上了,你说说怎么处理。”
“儿臣觉得可行,惠民药局毕竟是官方的衙门,还承担着疫病防治各方面的工作。除了一开始拨下来的经费,后面都没有伸手要过钱,儿臣看过账单,开销和收支稳步增长,挺平衡的。如今有个赚钱的路子,也能让药局更好的为百姓服务。”
“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平衡那是把挣到的钱都花出去了,所以看上去没什么存留。你知道郑沂言截流过一笔钱财,有多少钱吗?足足有几千贯,仅仅大半个月的时间。玻璃厂那边仅仅肥皂的收益就供养了咱的一营士兵,而上月玻璃瓶的利润有一千多贯,这些钱全被他拿去买了店铺,如果不是条件限制,伱知道他能赚多少吗?”
“还有酒精的利润被他拿去平整土地,药局自身还有接种的费用够他自身用度。这还是有这种种条件限制住了,一步步做出来的,现在加上香水,你觉得会不挣钱吗?一直到年底,你觉得药局能赚多少钱。十数万贯只是按照现在的数据来看,要是再有别的进项,只怕会更多,咱们一年的税收才多少,几百万贯,你现在还觉得应该吗?”
数学挺好的,加上老朱有了情报加持,把药局的收益算了个八九不离十。老朱精打细算也习惯了,对待自己那是扣扣索索,对待百姓却是极好,正税定的极低,三十三税一。
一年到头该花哪些钱先给你算得明明白白,然后再按照这个条件征税。风调雨顺天下太平的时候还好,一旦出点天灾人祸那就得提到摊派的问题。
就是这个地方出事了,你得出点钱帮帮我,康麻子哪来的钱打仗,都是摊派的钱,从顺治收到了宣统,就是臭名昭著的辽饷,提溜款这些东西都是一脉相承。
不过老朱爱民如子,打仗花费大,经济问题又是一知半懂,所以动起了歪脑筋,印钱打仗。
现在这么大的一笔钱摆在老朱面前,忍住没动手抢都算是极为克制,一方面是限制大,仅仅是眼红的程度,一方面是抹不开面子抢自己臣子的产业。不过现在送到嘴边的肥肉却是不能让他跑了。
“那父皇的意思是现在这样就够了,没必要再浪费粮食。”
“你怎么一点都不像咱,咱们可以精打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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