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读书也是为了日后授官,而授官之后一样需要各种人脉关系,这个时候断了,日后再要接续回来,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正好自己后几日便是十二岁生日,不妨在家中小规模设宴,也顺带把自己的去向和大家有个交代,想必大家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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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紫英真的要去书院读书,而且还是青檀书院!”有些酒意的锦衣少年踉跄着走到车厢边上,一只手扶着车厢,便开始宽衣解带,就要不管不顾的小解。
“是啊,谁曾想到冯家也要出读书人了,真正稀奇。”另外一个腰系玉带面若冠玉的少年郎打了一个酒嗝,迎着风险些就吐了出来,赶紧避开风头,“我还以为紫英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这半年他奋力读书是早就有打算了。”
“你说咱们这勋贵人家又有几家真正读出书来?我看那冯大郎也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避避风头罢了。”
已经一只脚踏上车辕的男子年龄要比其他几人大几岁,摇摇晃晃的爬上车,靠在车厢门框上,斜着醉眼。
“他老爹前段时间不是折腾得厉害么?我听那王德说,大郎他爹一门心思想回大同,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正好赶上大郎这一回在山东弄出了一点儿名声来,又觉得有戏了,但又怕人家说他们家是风吹草动招摇,所以才会如此吧?”
这话就有些不厚道了。
其他几人脸色都有些复杂和不好看,望向此人的目光都多了几分不悦和轻蔑。
怎么说都是才从人家屋里吃了酒出来,好歹平时都还是一副肝胆相照的朋友,怎么前脚才他出门,这就开始背后嘀咕起人家来了,甚至还把人家长辈都拖进来了?
“别用这眼光看我,我这人实诚,不喜欢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王德什么人,你们不知道?”那年长青年一只手扶着车厢门框,一只手撑着车辕,吐着酒气,”他爹是兵部右侍郎,据他说,大郎他爹为了去大同去找过他爹,可最终这事儿还是没成,后来大郎在山东那边儿的事情传回来了,大郎他爹就没有去找了,听说是连皇上都知晓大郎的名字了,你们说,这意味着什么?”
几个人虽然都是监里混世的,但是家庭出身摆在那里,对于很多事情那也是无师自通的。
“也俊,你是说皇上……”韩奇,就是那个在车辕边儿上尿尿的家伙,这个时候似乎清醒了不少,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至于吧。”卫若兰也脸色微变,连连摇头。
陈也俊,也就是那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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