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办法。”
“这个林如海,枉自本王还在父皇面前一力替他保荐,他就是这么回报本王的么?”虎目男子暴怒起来,“当年没有本王,他那点事儿,早就该被褫官下狱了,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殿下,眼下不是考虑此事的时候,林如海在士林中虽然声誉一般,但是他在太上皇心中还是有位置的,而且他对甄家也没有过分苛求,只是这甄家……”
汪梓年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掂量着什么。
“殿下或许可以私下派一精细人选去江南那边摸一摸底,我觉得甄家好像有些问题,虽然我也知道那边日子不好过,但也不至于如此才对,派去的人也是语焉不详,说不清楚。”
“哦?”虎目男子顿时一惊,转过身来盯着汪梓年,“汪先生,你是说甄敬德在捣鬼?还是……”
汪梓年脸色有些难看,这是他负责的这一块,却出了问题,虽然责任不在他,但明显主君不满意了。
“殿下,盐政这一块虽然利润丰厚,但是盯着的人太多了,上半年杨鹤巡按浙江,路过清江浦,据说他和乔应甲就预谋要弹劾浙江布政使司和两浙都转盐运使司,认为当地盐政败坏,官商勾结,对朝廷盐政税收破坏极大,……”
甄家在南直隶和两浙都有很大势力,但南直隶在南京眼皮子下边,也是甄家的根基所在,甄家也还有些顾忌。
两浙那边甄家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所以这里一直是收益最大的一块,但没想到杨鹤这厮巡视两浙,居然盯上了这一块。
“杨鹤为什么盯上了盐政?”虎目男子便是义忠亲王,狐疑的看了一眼汪梓年,“盐政那该是两浙巡盐御史的事情吧?什么时候轮到他巡视地方的御史去过问了?”
“殿下,杨鹤这些御史哪里会管这些?”汪梓年苦笑,“他从江北到江南,看到两淮那边没啥合适的靶子,林如海这方面还是做得很好的,对比两浙,自然就想要找些茬子好作政绩啊。”
义忠亲王迟疑了一下,“这厮莫不是后边有人指使?是谁让他出两浙巡视的?”
“这是每年都察院例行巡视,只不过杨鹤此人做事认真精细,所以……”汪梓年叹了一口气。
“那两浙那边今年的收益……”义忠亲王的脸色又不好看起来了。
这上上下下开销很大,要花心思拉拢人心更是海量的银子使出去,若非如此,凭什么人家还会支持你这个过气的亲王?纵然有父皇庇护,但也绝无这么热心了。
“怕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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