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帮忙的,尽管说。”
“当然,我经义浅薄,众所周知,还得要靠咱们同舍的同学这两年里相助呢,你和虎臣都跑不掉。”
这宿舍里几位,经义功底最深的还的算是许其勋和方有度这两个来自江南的同学,一个是自幼家传,一个是年少苦读,其他几位都要略逊,冯紫英当然不会“放过”二人。
陈奇瑜也正在和傅宗龙商讨着什么,转过头来,“紫英,这我可帮不上多大忙了,我自己都还得要加把劲儿,对了,仲伦在说,如果我们再要搞这类辩论,其实可以把云贵边地的山区治理也列入,只不过要想找这方面相关的邸报消息就麻烦了一些。”
很显然这一次的辩论大赛让陈奇瑜心气也高了许多,而傅宗龙也觉察到了自己未能参加的失策,开始想要弥补了。
“山长和掌院肯定是能够找到一些以前的相关邸报的,但未必就是我们需要的,肯定要经过大量筛选,但这可以是一个方向。”冯紫英笑了笑,“怎么,仲伦还是对你家乡的情况更感兴趣?”
“唔,我总觉得我们那边迟早是要出问题的,我来读书之前就曾经听说在播州、水西、永宁宣慰司宛如独立王国,与周边地方冲突不断,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势,前些时日紫英也提到了这一点,我就一直在琢磨,朝廷不可能一直这样姑息养奸纵容下去,迟早有一天要解决这等大患,咱们现在不也可以在这方面先做一些讨论,也算一种尝试嘛。”
“仲伦,考虑深远啊。”冯紫英当然不会打击对方积极性,“可以向山长和掌院说说,把这方面列入进去,按照山长和掌院的意思,我们这一次经过了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的准备,但是还是太粗糙了,很多问题都是浅尝辄止,如果遇上行家,只会贻笑大方,所以明年还会有一次这样的大比,那么要求就不能这么低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收集相关的资料,当成一道大题来做,完全可行。”
仅有的一些记忆还能回忆起,好像云贵川那边这个时间线上是出过不少乱子的。
只是不清楚大明变成大周,这种格局是变好还是变坏,或者就没变?但冯紫英倾向于即便是有变恐怕也不大,或者可能都是向更坏的方面变化。
得到冯紫英的支持和鼓励,傅宗龙也是猛力的一挥手,仿佛得到了很大的肯定。
这种变化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形成,陈奇瑜、傅宗龙这两个原来是最不服气的,都渐渐接受了这种结果,其他人自然休提。
像范景文和贺逢圣也都逐渐将冯紫英纳入为整个东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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