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贾家,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贾家是何等人家,怎么会和一个小小营缮郎抱养来的女儿结亲?而且还是未来要袭爵宁国公的嫡子,怕是让自己给其当妾都有些不够格。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秦可卿的心中。
她本就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女子,在觉察到这个疑问之后便反复询问过自己养父,但是养父是个实诚人,无论怎么问,他也说不出一二三来。
只说抱回自己来养之后,便有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出现,比如偶尔会有人送来银子,但从来也不知道是谁送来,从未见到过人,偶尔会有一张纸留下,说知名不具。
所以秦可卿也一直怀疑自己恐怕是某个大户人家不为主母所接受的外室所出,因为哪怕是妾生女似乎也不至于如此。
但一直到自己要嫁入贾家时,她才真正觉得不可思议,她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世恐怕远非一个大户人家外室所出那么简单。
像贾家这等人家嫡子,便是名门望族的庶出女都绝不可能娶回家,更不用说你一个不足挂齿的营缮郎抱养的女儿,哪怕是再大的大户,也不可能。
一直到后来嫁入贾家,问及公公多次,公公被问急眼了,也只说他只是奉父亲命行事,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其他啥都不知道,甚至他们也不愿意这样,可却没有选择,这个答案让她感到绝望。
至于那位名义上的丈夫蓉哥儿,更是啥都不知道。
这一年多时间里,自己很少走出这个小院,便是那名义上的丈夫那边,她也不过是偶尔去一遭。
先前她也以为自己既然嫁入贾家,不管自己出身什么家族,那也就老老实实当好贾家媳妇,而贾家这样的豪门大族本身也就是以前她这种贫家女子可望不可即的目标。
但嫁进来之后第一夜,她便知道这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自己不过是一尊被供奉起来的菩萨,供人参观和用来对外装点门面的,而无论是名义上的公公还是丈夫都对自己畏如蛇蝎。
一颗心就这么在这一两年间慢慢冷了下来,冷到了极致也就无所谓了。
她本来很想去那玄真观里质问一番,但是想想也知道那既不可能,同样就是去了,也一样得不到任何答案。
只是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青春少艾的女子,这样生活她不愿意持续一辈子。
这一年多来,整个宁国府里,没有人能和她真正说上话,便是那位名义上的婆婆,也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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