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南京都察院也是干得正欢,龙禁尉这也是免不了有些手脚不干净之处,加上表现不佳的南京刑部,估计这后两家多多少少要拖两个出来当替罪羊了。
不过龙禁尉那边都是以内部惩戒为主,这等不痛不痒的事情,挨了惩处也不过就是免官降职,在内部运作一二,一年半载就能回来了。
估计这帮龙禁尉也早就抱定了要背锅也得要捞实惠了,毕竟这样肥实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
李廷机也不喜欢和龙禁尉的人打交道,沉吟了一下,才道:“那到时候请都察院那边过问一下吧,南京都察院对南京刑部是高举轻放,难以起到效果,而这龙禁尉,估计南京都察院也没那份心思。”
“李大人,学生说句不中听的,南京六部问题很多,南京各部名为储材之地,但是大家都能看得到,远离皇上和内阁,谁能经常关注得到?还储材,这一储就是十年八载,这叫储材么?原本有的心思只怕也被消磨尽了,学生倒是觉得若是朝廷真有意要要整饬南京那边,首先就应当要给南京六部也好,都察院大理寺也好,都要给一个念想,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搁在一边儿,还得要人家干活儿做事却看不到前途,……”
冯紫英故作鲁直的话在内阁诸公的耳中有些刺耳,包括叶向高在内,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齐永泰,对方还兼着吏部尚书,莫非想要对南京那边的模式要进行改变?
但见到齐永泰也是浓眉掀起,一脸不悦,几人也都笑而不语,估计又是这师生二人闹分歧了。
“放肆!朝廷用人规章制度,岂是你能置喙的?”齐永泰沉声斥道。
冯紫英最不喜欢的也就是齐永泰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下敲打自己的习惯,当然他也知道对方是好意,避免自己风头太盛,引人嫉妒。
但是自己现在都这样了,而且在座的都是一帮老狐狸,谁还不清楚自己的底儿?
而且他也曾经听齐永泰提及过南京那边的人事安排不尽人意,若是没有大毅力大决心大智慧的官员到了南京那边,基本上就算是废了,三五年下来就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同时也直接导致了南直隶那边各项事务的拖沓混乱。
“齐师,学生也不过实话实说,若真是不堪使用的官员,何不直接责令其致仕免职?这等在南京尸位素餐,影响整个朝廷在江南的威信,要以学生之见,这盐商违法也好,南直隶诸府州官吏懈怠不力,很大程度都是因为此,学生也曾经听闻兵部尚书张大人也曾经谈及此情。”
听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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