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琏二爷说铿哥儿现在不一般了,寻常事情莫要找他是什么意思?”
“二爷说了,现在冯大爷在扬州,便是扬州知府知县要见冯大爷,都要先预约投贴,……,不是冯大爷傲岸,而是的确各种找门路的人太多,冯大爷应接不暇,……,而且动辄关系的银子就是成千上万两,许多事情见了面反而得罪人,所以干脆就不见,……”
昭儿也说不清楚,絮絮叨叨地捡着王熙凤喜欢听的话说了个大概。
一直到下午间,贾琏才施施然起身。
早就料到王熙凤会有这一手,贾琏也不惧。
之前做了许多准备工作,昭儿、隆儿也是专门打了招呼,甚至还有针对性做了几番演练,大部分都是真的,但而且该说的都可以说,比如吃花酒,宿夜不归等等,就是要应对凤姐儿的突然袭击。
当然,就算是昭儿和隆儿露了马脚,贾琏也不惧。
今日不同以往,在扬州已经有了一份营生,甚至已经先和自己老爹通了气。
老爹来信也没说什么,只是询问着那一万两银子还需要还给冯紫英和林如海,倒是让贾琏颇为尴尬。
斜靠在炕上,贾琏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
巧姐儿被抱了来玩耍了一阵,又被婆子带了出去,那凤姐儿也歪在炕桌的另一端,一条抹额勒在额际,却已经把枣红弟子白牡丹的薄夹袄给褪下,只露出雪白的里衣来,倒是把那两团挤压得分外高耸。
旁边平儿也觉察到一些不对劲儿,想要避开,但是却被王熙凤制止,只能斜着屁股坐在炕沿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替王熙凤捶着腰,目光却只顾盯着前面。
“怎么,审了半日昭儿,可曾审出个什么来?”贾琏语气平淡,目光里却多了几分揶揄。
王熙凤和平儿都已经感觉到了贾琏这一遭去了扬州之后是有些不一样了。
以往和王熙凤争执,总是屈居下风,没准儿还要发一阵脾气,说一阵狠话,实在不济便是气冲冲出去找着东府那边狐朋狗友出去吃个酩酊大醉才回来发一阵酒疯也就过了。
但从昨晚上桌子吃饭开始,王熙凤和平儿便都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
王熙凤身子一僵,但是在平儿手指的示意下又慢慢平静下来,“怎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二爷在外边若是没做什么,怕什么?”
贾琏也懒得和她多争执,摆摆手:“你要审昭儿也好,隆儿也好,都由得你,爷做了什么也好,没做什么也好,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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