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而且从礼法上来说,那就是两家人,妯娌关系,并不存在什么实质性的矛盾。
“君庸,近来可好?”冯紫英笑意盈面,踏入院门,环视院内,“前日还和文弱说起君庸,说君庸一直在书院苦读,眼见得秋闱大比在即,当是胸有成竹了吧?”
沈自征一阵气闷,怎么都感觉有点儿像是姐夫教育小舅子的口吻了呢?
还是自己太敏感了?
表面上沈自征还得要规规矩矩的见礼,皮笑肉不笑,“紫英别来无恙,你三下江南的事儿我也是从文弱和若谷他们那里听闻了,你这可是替朝廷立下大功了啊,朝廷怕要给予嘉奖?”
“谈不上什么功劳,早前就已经有了定论的东西,无外乎就是执行罢了,倒是缓解了朝廷当下财力的拮据,黄河河道和漕运多段都需要疏浚,财力不济,便难以启动,拖了这几年都是如一柄剑般悬在脑袋上,今年终于可以放手大干一番了,这也算是尽了我的一点儿微薄之力吧。”
冯紫英谦虚的态度在沈自征看来这就是装逼,谁不知道你提朝廷弄回来几百万两银子,成了大功臣?
京师城里都已经吵得沸沸扬扬,户部、兵部和工部之间为了这些银子也是争执不下,连内阁和皇上都调解不了。
被冯紫英的装逼恶心得,沈自征只能捏着鼻子受着,延手请这位未来姐夫入内。
“看样子君庸在家中也没有闲着啊,哦,这是这几期的《内参》?君庸也在看?”冯紫英似笑非笑。
沈自征一阵脸热。
这等《内参》原来是朝廷三品官员才能获准阅读的,但是随着发行日多,内阁也允许朝中四品官员获读了,他这几本《内参》也是从杨嗣昌那里借来的,杨嗣昌则是从其父杨鹤书房那里拿到的。
不看不行啊。
秋闱和春闱虽然在时政分析评论的分量上各有侧重,春闱更重视时政评论分析,但是在秋闱上,学子们经义水平说实话经过一二十年的苦读都实力相当,要想拉开差距不容易,多半还是要在时政分析评述上才能见出分晓。
就像后世语文考试一样,前面基础题大家实力都差不多,差距拉不开,几道阅读理解和作文题才是区分高下的,谁能在这上面取得优势,基本上就能确定胜出了。
沈自征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嗯,我自认为经义上已经有足够底蕴了,但这时政上还不好说,说是时政是考永隆五年雨来的地方实务和朝廷方略,但是都知道主要还是考去年到今年的一些朝政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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