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得要让三房这边的院子不输于长房才是。
这种心思也让冯紫英很无语。
算来算去这三房长辈也都只有这么区区几人,要论实在的至亲,自己也只有母亲和姨娘二人加上不在京中的老爹,哪里需要分得这么清?
但老娘所言也有道理,既然朝廷封爵,礼部也批准了兼祧,那便是须得要按照规制来,莫要坏了规矩落人话柄。
玉钏儿去吧院子门插上,整个内院里也就只剩下冯紫英她们六个人,也不怕太太那边院子里来人查夜。
反正真要有啥事儿也有爷扛着,一干丫头们也是格外兴奋放纵。
眼见着这一样样菜肴摆上来,几壶酒也端了上来,冯紫英也招呼大家坐定,定好行酒规则,便吃将起来。
这行酒规则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击鼓传花,行令者蒙眼,以箸击碗,箸停,花在谁手上,谁便罚酒一盅,或者吟诗一首。
冯紫英还从未和这几个丫头们如此放松地高乐,以往人太少,今儿个晴雯也在,玉钏儿也回来了,五个丫头加上自己,也就能凑合了。
只是这等场合,冯紫英哪里玩得过这几个联起手来的丫头?
那作为花的汗巾子随时都能落到冯紫英手上要么饮酒,要么就吟诗。
冯紫英哪里敢吟诗,自己肚里这点儿货色,那都是要等到关键时候才能用的,这个时候用了,日后遇到“险情”,便难以派上用场了。
饶是冯紫英对这等女儿酒免疫,也还是经不住这般反复“摧残”,后来还是云裳稍稍放水,这让冯紫英算是松了一口气。
一觉醒来,身边幽香扑鼻,却是只穿了小衣的云裳依偎在旁,神清气爽,便于大快朵颐,只是手一探,才发现小衣下居然垫着棉布。
冯紫英愕然,却见早已醒来的云裳却是红着脸满是遗憾,“爷,真是不巧,昨晚云裳天癸便来了,要不奴婢去让香菱来,金钏儿好像也来了,……”
冯紫英仰天长叹,这云裳还想还真的是和自己不对路啊,自己还念着挂着舍不得,到关键时候却是这般。
只是见云裳那惴惴不安和遗憾的神色,冯紫英心中反倒是豁然开朗,左右都是自己的人,又何必纠结于这一会儿?
摇了摇头,索性就直接把云裳揽入怀中,感受到玉人在怀香气馥郁的美好,那对盈盈可握的玉笋却也能作聊可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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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文言一行人来到京师城时,已经是八月了。
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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