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便被冯紫英伸手穿入膝弯下,一只手勾住背抱起。
早知道有这样一刻的到来,沈宜修只能羞怯的闭上双眼缩成一团。
在昨日化妆修眉前母亲便专门拿了几本画册话本与自己,叮嘱自己抓紧时间看一看,然后又叮嘱自己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加上府里的嬷嬷们又在耳边说了许多,直把沈宜修羞得昨日都没有睡好。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中,沈宜修慢慢酥软下来,只感觉自己的嘴唇似乎都有些隐隐作疼,胡子茬儿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微微扎肉,绣袄脱下,里衣解掉,只剩下肚兜,……
“相公,你会待宛君一辈子好么?”
剑及履及之际,羞红了面颊一直闭着眼睛的丽人突然睁开眼睛,注视着冯紫英。
冯紫英一愣之后没有任何犹豫,“当然!你是我的嫡妻,也是我的挚爱,我们会永世相守,深爱长伴。”
对冯紫英来说,这等话在后世就是简直烂大街的俗套情话,但是在这个时空中,男人是很吝于说情爱这一类的话的,能说得出口的也不过是一些承诺罢了。
沈宜修的突发奇想,其实也不过是情浓意乱之际的她一种呢喃,本来就喜欢诗词歌赋的她这个时候格外感性,没想到却得到了丈夫这般浓情似海的回应。
这一刻沈宜修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迷醉酥麻,不知身处何处,完全忘记了自己可能还面临着林黛玉的挑战,而只愿意享受这最美好的时光。
……
雄鸡报晓将沈宜修从沉睡中惊醒过来,一时间尚未适应过来的她还有些发懵,一直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才猛然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已为人妇,沈宜修心中默念,想要挣扎起来,却被身后一个雄壮温暖坚实的怀抱搂了过去,“醒了?多休息一会儿吧,还早。”
羞涩、惊喜、心暖,还有某种解脱和轻松,身体一软,微微侧身,强忍住下体的不适,把身体蜷缩入郎君怀中,任凭郎君的手在自己肩头和背上摩挲温存。
这一年来待嫁的日子其实也是一种煎熬,沈宜修很清楚自己的年龄已经严重“超龄”,在这个时代十八岁未嫁便已经很少见了,自己已经年满十九逼近二十,如果不是已经订婚,绝对会在京师城中高门大户中引发讥讽嘲笑。
好在自己订婚对象足以让任何人嫉妒艳羡而闭嘴,小冯修撰的名声在京师城中可以说妇孺皆知。
但是不到最后成婚那一刻,沈宜修始终难以安心,自己这位郎君实在是太能折腾,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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