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地吻了一下女人的发梢,幽香满鼻,情深意动。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多睡一会儿吧,待会儿我喊你便是。”冯紫英拍了拍对方的对方圆润挺翘的丰臀,另外一只手把对方搂得更紧。
本来就被昨晚折腾一晚弄得精疲力竭,此时却又得了郎君的刻意温存,沈宜修便依偎在冯紫英怀中沉沉睡去。
冯紫英此时却是睡不着了。
看着这个依偎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女子,微微蹙起的眉间似乎还残存着某种痛楚带来的影响,清丽中夹杂一丝妩媚,恍惚间已经比昨日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妖娆,冯紫英当然知道这是错觉,哪有一晚上就能有如此变化,不过是自己心理感应罢了。
自己就算是成亲了,有家室了。
虽然这名义上是兼祧长房,但实际上在长房二房都是空空如也的情形下,只有三房父母,这长房真正要体现出来是独立的一房,都要等到自己的下一辈,也就是各房所出的子女去了。
虽然他们日后本来该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姊妹,但从礼法上,却只能视为堂兄弟姊妹,好在不是同母,所以这种差异也很正常。
冯紫英发现环境的影响的确很大,自己虽然穿入这个世界也不过区区几年时间,但是周围的环境耳濡目染,也使得自己日渐接受这个世界的一切,而且还在不断的为适应这个社会而调整着自己原来的一些观点思想。
像虽然占有了香菱、金钏儿和二尤的清白身子,甚至和二尤都更像是以夫妻身份在生活了,但是自己却从未将她们视为妻室,这固然和她们自己从未认为自己是妻室,而是以妾室和丫头自居,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已经接手了她们不可能成为自己妻室的这个心理暗示和想法。
反倒是和沈宜修这一夜之后,倒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家了,甚至连带着对二尤、香菱和金钏儿都有了某种不一样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婚姻仪式带来的一种心理暗示和印记吧。
也难怪为什么从古至今都需要这样一个仪式而非简单一纸婚书才能证明成为夫妻,这种意义极其重要,在这个时代尤甚。
只不过自己却还需要面临这样的仪式一两次,也不知道那份神圣庄严感会不会被冲淡?又或者会感觉到自己承担的责任和压力会更大?
……
待到第二觉醒来时,已经是辰时已过了,看见手忙脚乱面带哭腔,几乎要哭出声来的沈宜修,冯紫英觉得无比好笑,赶紧坐起身来的沈宜修:“宛君,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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