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被冯紫英这猛然一怼,气急攻心,身体都一阵摇晃,冯紫英也懒得理睬,只是冷冷地瞧着对方表演。
死死盯着冯紫英一脸淡然的脸,王熙凤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是真的要求人家来帮自己了,而且自己是半点都没有可以仗恃和拿捏的地方,这种滋味让她很难受,但是却又有另外一种难得的感觉,连她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
“好,我就说。”最终王熙凤还是一字一句地道:“前日里有人想要轻薄平儿,被平儿呵斥,但那厮却以看到了听到了你我二人那一日的事情相要挟,……”
“哦?!”冯紫英吃了一惊,他立即回忆当日的情形,迅即道:“那一日在那旮旯里,四处皆是封闭所在,何来他人?莫不是被人诳了诈了?”
王熙凤气恨交加,“姑奶奶其实那等好骗之人?那人把当日情形说得一清二楚,不但说了你吓唬我的话,而且连……”
“连什么?”冯紫英也没多想,他记得很清楚,除了平儿外,再无他人,四周两三丈之内皆是墙壁夹道,如何可能有外人?
王熙凤喘了一口粗气,恨恨地道:“连你伸入我衣襟里占便宜轻薄人拿走我……物事的一举一动都看见了,难道还能有假?”
“啊?”冯紫英有些紧张了。
若是自己说那些威胁王熙凤的话也就罢了,如放高利贷逼死人或者包揽诉讼等,便是有人告,像王熙凤这等人也算不个上什么,也就是替王子腾招惹一些麻烦,王子腾也能有这个本事摆平,当然肯定会有一些麻烦,但轮不到自己操心。
可自己轻薄王熙凤取走王熙凤肚兜之事却有些不好处理。
既然能找上平儿轻薄,还能偷看偷听到这一出,多半就是贾府中人,而且寻常下人借他几个狗胆也不敢如此,却想不起贾府里还能有谁敢如此色胆包天?
“那厮是从那夹道边儿上那道门缝里偷窥到的。”王熙凤为冯紫英释了疑,冯紫英这才反应过来,没想到那道蛛网灰尘密布的门背后居然还藏有人,还恰巧不巧的看到了这一幕。
“是谁?”冯紫英脑海中突然浮起一个名字,难道真的还有这种事情,怎么却变成了平儿?
“你怕是不认识,府里一个远方旁支子弟,贾瑞。”王熙凤怒不可遏,“这厮意图轻薄平儿也就罢了,昨日里却又找上门来见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语带要挟,我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法子来,只能虚与委蛇,……”
“他要什么?银子?”
冯紫英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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