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中。
“的确有所得。”冯紫英清楚眼前这一位是心急难耐,自己要不给他吃一颗定心丸,只怕他今日是寝食难安了,“昨晚突袭搜查,在其庄园地窖中发现一批货物,其中多有极品毛皮三百余张,百年山参二百余根,还有一批金锞子,这批财货如果运到京城,价值就要超过二十万两,如果运到江南,甚至可能超过三十万两,如果不出所料,其中皆为贼赃,……”
“贼赃?”被冯紫英的这个说辞弄得一头雾水之余又有些失望,如果单单是收赃那虽然也是重罪,但是要动用边军却还不够格。
“大人可还记得前年三月间的一桩劫案?”冯紫英提醒道:“就在沙河以东靠近滦河不到四十里地处,被劫商队是来自京师城的,从辽东收购皮货药材,……”
“前年?“朱志仁回忆,”好像有这么回事儿,刑部也来了人,但是最后无果而终,嗯,好像有点儿怀疑是从北边冷口那边流窜过来的一股马贼,后来还动用了建昌营的人在山里搜索,都没有下文。”
“呵呵,大人可是知道这商队背后大东家是谁?”冯紫英诡秘笑道。
朱志仁硬着头皮问道:“是谁?”
“义忠亲王和北静郡王。”冯紫英淡淡地道。
朱志仁骇然,难怪能动用建昌营搜索,那时候还是李成梁担任蓟辽总督,而义忠亲王素来和李成梁关系密切,但后来却没有再追究,此事甚至刑部那边来人也只是一个帮闲的,并没有露面。
“那紫英的意思是……”
“这廖福德纵然不是劫匪中人,也绝对是内应,其所在北庄距离案发地不过六十余里,我问过刑房的人,虽说那边距离山区不算太远,也的确经常有蒙古流窜入关的小股马贼出没,可是这个商队足足有三十人的镖行趟子手和王府护卫,结果被对方用骑兵围住,有几个反抗的皆被射伤了腿臂肩,留了性命,……”冯紫英道:”可是后来动用建昌营的人进行围剿,对山区进行了一次拉网式的梳理清查,居然没有找到半点踪迹,除了他们有一个安全且足够大的藏身地,没有其他解释,……”
“这个廖福德的庄园就是藏身地?”朱志仁明白过来,但这要轮到动用边军还不够说服力啊。
“除了这批财货外,更重要的还是其藏有十余丈火铳,而其庄园中还有大量盐茶和铁料,观其样式,皆为关内输入草原的规格制式,而据我所知廖福德其人并未向蓟辽总督府申请过榷场交易资格和配额!”
朱志仁心中大喜,火铳外加禁运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