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也和杨嗣昌在信中探讨介绍这地方治理事务,对地方管治也是颇有体会,直言若是朝中官员未经这地方经历,便很难了解整个朝廷运转的利弊得失。
杨嗣昌虽然还不能理解老爹在信中的诸般体会,但是也能感受得到老爹对当下大周地方上的诸般治政的不满,只是作为朝廷一方要员,杨鹤这些话即便是在信中也只能浅尝辄止,不过作为对父亲心思十分了解的杨嗣昌道也能领会其中的焦灼和不安。
所以他对冯紫英之前下地方的不解也逐渐变成了钦佩,虽然也还有些惋惜于对方原本可以在朝中先历练几年养望和积蓄人脉,然后再下地方,哪怕不能像自己老爹那样担当一方巡抚大员,但起码也可以直接出任一任知府,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不过就此番冯紫英在永平府的诸般表现,杨嗣昌又不得不承认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这个道理。
单单是在永平府坚壁清野,然后坚决阻击内喀尔喀和科尔沁联军于迁安城下,打赢这一战,也足以让冯紫英的名字再度在京师城里回响了。
“文弱,你这话有点儿过了,我是同知,可不是知府,便是有些成绩,那也是在府尊大人治下取得,……”
“嘁!”杨嗣昌嗤之以鼻,这家伙还是那样,口不应心,只怕此时心里也是格外骄傲得意吧,瘪了瘪嘴,“行了,紫英,这里只有你我和大章三人,究竟如何,难道还能瞒得过我和大章?大章,你和紫英也是多年同学了,他这份做派,是不是让人可鄙?”
郑崇俭也是笑而不语。
杨嗣昌摇摇头,“好了,紫英,不扯其他闲话了,尚书大人和柴大人让我们二人来的目的恐怕你也清楚,和那宰赛谈得如何?”
“基本谈妥,但是还有一些具体细节操作需要朝廷拍板,但我觉得基本上也就只能如此了,信使前日去京,估计在路上与你们错过了,我还琢磨着就这几日朝中就该复信了,先前还以为你们二人就代表朝廷来复信呢。”
杨嗣昌吃了一惊,“已经谈妥了?!这么快?”
郑崇俭也一样惊诧,“紫英,这等大事,如此之快就谈妥,是不是有些孟浪了?”
冯紫英点点头,“的确有些快,但是转念一想,只要大原则确立下来,许多细节问题就不必太纠结了,这宰赛也是一个人物,我与其交谈不过一个时辰,他便能明晓内喀尔喀五部的未来系于何方,所以在确认了未来和大周之间的关系之后,其他都简单了。”
冯紫英大略地把自己和宰赛这件关于内喀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