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也不在意,看都懒得看王熙凤一眼,只顾自地对着平儿,“看看,爷说的没错吧,来也有错,不来也有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真真不假啊。”
平儿微笑不语,却把王熙凤给惹恼了,“铿哥儿,你若是这般说,那就赶紧走,别在我这里……”
“嗯,凤姐儿,这可是你说的,……”冯紫英抬起屁股,翻身起身就走。
“你走,你走!……”王熙凤更是又羞又气又伤心,也不知道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怎么却忽然间就闯入了自己心中,居然盘踞了心中一隅,除之不去了,原本还在为他在永平府的事儿担惊受怕,现在却是这般无情无义,枉自自己一腔情丝牵缠。
听见平儿惶急的声音似乎在劝说什么,却听得男人嘀咕了几句,再后来便听得小红在问什么,最终一阵声音之后,似乎有人便出了门,然后便听得平儿吩咐小红和婆子们把门锁了。
王熙凤又气又急,眼眶便顿时红了,泪珠也禁不住滚落下来,倚在那炕几上,凄凄哀哀地抹了几把眼泪,心里越发发狠,……,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出见面却会变成这般,……
平儿在院子里和小红也说了一阵,这时辰也晚了,便叮嘱各家各自归屋睡觉不提。
等了好一阵,却也没见平儿进来。
王熙凤本想和平儿在好生说会子话,好好骂一骂那等没良心的男人,前次倒是大包大揽,未曾想不过是银样镴枪头,装点门面的话语,真正到了这般,却是深怕沾染上晦气了。
正在气恼间,王熙凤便从走出正房,却没见平儿身影,有些诧异,只是心情不好,也没多想,便径自从游廊处小门进去,回了西耳房。
这东边耳房是巧姐儿住的,不过这段时间巧姐儿睡得不好,被奶妈子带着去了庙里住几日,西耳房便是原来贾琏和王熙凤住的,挨着西耳房的西厢房靠里两间也是空着,一间是平儿的房间,一间是作储物室。
这也是大户人家的惯作安排,耳房乃是主子两口子卧房,年轻夫妻人伦大道难免,折腾得厉害的,免不了就要彻夜嗯嗯啊啊,若是被下人听了墙角自然是不合适的,所以要么是通房丫鬟挨着住,要么就是储物室。
不过与贾琏和离之后,平儿便大部分时间也都陪着王熙凤住耳房了,不像原来便是住在耳房也只能在外边炕上值夜,现在便是陪着王熙凤谁那拔步大床了,只不过自家房间也还保留着。
在外间炕上又躺了一阵,始终不见平儿进来,王熙凤越想越心酸窝火,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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