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抹恼怒,自己那位兄长的表现她何尝不知,在金陵城里也是一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货色,几次向二叔提出要到京师城来,都是被二叔坚决拒绝,平儿没说下去也是给自己留颜面。
“我大哥就不必说了,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他,哼,我和贾琏和离,你看看他写来的信,是说的人话么?”王熙凤越想越气,“二叔三叔虽然心里也不高兴不乐意,但是起码也还要照顾我的颜面,不会当面说什么,倒是他这个当大哥,说些话比狗屎还臭!我就是不挣这个银子,也不会去找他,更何况找他只怕我不但挣不到银子,还得要自寻烦恼吧。”
“奶奶也莫要生气,大爷也就是那样的人,否则二老爷为何坚决不同意他来京师城?”见王熙凤又有些气恼起来,平儿赶紧宽解。
“哼,我才懒得生他的气,只是若是我三叔也做不下来,你说我还能找谁来做这桩事儿?”王熙凤一只手撑在炕几上,有些犯愁地道。
“奶奶,大爷不是说了么,让您也莫要太过于纠结于这上边儿,奴婢看大爷也不是一个薄情之人,日后也不会不管咱们,……”
平儿的话落在王熙凤心里却又勾起了几分愁思,王熙凤摇摇摇头:“平儿,我倒不是说铿哥儿这个人不值得信赖,但是你要想想,我和宝丫头、林丫头她们不一样,我既不是黄花大闺女跟的他,又不可能让他明媒正娶抬进门,甚至连妾都算不上,要算就只能算个外室,你说铿哥儿图我什么?”
平儿一时间无言以对。
“我记得好像我和林丫头、宝丫头在一起的时候,林丫头好像念过一句话吧,说是唐代一位诗人写诗序言,嗯,好像是这么说的,大凡以色侍人者,色衰则爱驰,爱弛则恩绝,意思就是如果一个女人只是靠着自己漂亮去取悦男人,那么一旦年老色衰,那么男人就可能不再喜欢,甚至弃之如敝履,再无恩义,……”
王熙凤的话语里充满了哲理感悟,身子也靠在背后的靠枕上:“我知道铿哥儿现在这般痴迷于我的身子,但男人么,许多都是这样,但能持久么?我不是说铿哥儿就是薄情寡义之辈,但是如果到那时候我年龄大了,姿容不再,纵然他还念着以前的好,可既不是妻,又不是妾,这等尴尬身份,他只怕也会来的时间愈少,难道你要我去求他多来我这里么?”
“奶奶!”平儿眼圈也忍不住红了起来,“何至于此?大爷不是那般人,……”
“我说了,我也没觉得铿哥儿就是那般人,但是我们得面对现实,他一门三房,沈氏,宝丫头、林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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