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便是没有人见过这水泥,但也是听说过水泥的名字。
事实上卢龙和榆关这边的水泥场已经生产了接近半年了,虽然中间因为蒙古人入侵而耽误了一两个月,但是前期生产的水泥灰很多都是被山陕商人们自己买走作为推销的广告产品送给这顺天府和京师城的许多达官贵人们作为试验品,知晓人也不少。
像三河李家冯紫英也知道,是三河县最大的乡绅,家中出了一名进士一名举人,加之又在经营着三河县城里最大的油坊和南货行,拥地千亩,端的称得上是三河第一家,所以自然也是山陕商人们用来广而告之的对象。
“有这等神奇?怕是昂贵无比吧?”立即有人质疑,“还用这等宝贵物事修路?永平府的人莫不是疯了?”
“贵重不贵重我不清楚,想一想一些地方城池都用米浆来黏合砖缝,这水泥浆比米浆强十倍,还能涂抹外边儿,那价格怕是不能低了,但是要说贵,这永平府也不算富裕吧,敢用这东西来修路,那不是把铜钱洒在地上任人捡拾么?”那老顺头自己也忍不住怀疑起来。
“你懂个屁!”隔着一桌的一个明显是永平府口音的商人忍不住有些炫耀般的插嘴了,“还捡铜钱呢,怎么没见你去地里捡泥巴?”
老顺头恼了,站起身来,“尊驾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半罐水响叮当,不知道就别在那里乱吹嘘。”那永平商人毫不示弱的站了起来。
老顺头脸红了一红,他也就是见过这么一回,其他情形的确不知道,但是嘴巴却不肯软:“你又知道什么了?你见过水泥灰怎么出来的?”
“哼,鄙人就是卢龙人,那水泥场生产水泥我自然是见不到的,人家把守得格外严密,而且听说都是几种熟料磨制之后然后煅烧出来的,至于用了什么料,用什么烧,烧了多久,烧了之后怎么处理,都是人家的秘密,怎么了能让外人知晓?连那些匠人都是签了生死协议的,若是泄露了秘密,那些商人是要杀他们全家的。”
这明显就是有些夸大其词了,听得冯紫英和尤三姐都忍俊不禁。
“爷,真的这么严苛?”
尤三姐吐气如兰,脂粉香气扑鼻,那紧挨着冯紫英的身子结实饱满,充满了弹性,尤其是那一对胸前饱满饶是用抹胸勒了又勒,可那对蓓蕾实在太过丰硕,勒得尤三姐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但走近了看仍然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女扮男装的雌儿。
“差不多吧,那可是山陕商人们的生财之道,防范怎么严密也不为过。”冯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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