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情了,说,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被平儿一阵夹枪带棒的话语给弄得脸通红,恨不能撕了平儿这小蹄子的利嘴,“平儿,你再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可要翻脸了。”
“哟,要翻脸?那翻脸给我看看,可别像让我告诉你冯大爷伤势如何了。”平儿洋洋得意,“这府里可没几个人知晓冯大爷伤情,都只知道冯大爷伤势不轻,但是具体冯大爷伤在哪里,究竟有没有伤到筋骨,可就只有那么一两个人了。”
被平儿的话给挤兑得,饶是鸳鸯伶牙俐齿在这种干事情上却也束手束脚,只能逮住平儿的腰肢,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挠起痒痒来,“小蹄子,你是说不说?”
平儿是最怕人挠痒痒,她和鸳鸯关系是这府里边最密切的,鸳鸯自然是对她的软肋了如指掌,若非这就是在贾母院子里,鸳鸯早就要发大招了,这会子也是逼于无奈,只能动作稍小的挠挠平儿的腋下腰间了。
被鸳鸯这一逮着猛挠,平儿差点儿瘫软在地,赶紧求饶:“好鸳鸯,别,别,我说,我说,……”
鸳鸯这才恨恨地收手,却还把手拉着平儿的胳膊,防止对方跑了:“那还不快说,冯大爷伤势究竟如何?”
“究竟如何,你去一趟永平府亲眼看看不会知道了?”平儿逗弄着鸳鸯,“我这边儿奉二奶奶之命都要去一趟永平府,不如你我姊妹一块儿去。”
鸳鸯一时为之意动,但是很快就摇摇头:“我去不合适,老祖宗这边离不得人,而且我去算什么?便是老太太心意也不该我代表去,自然有老爷太太们安排合适人。”
平儿看着鸳鸯有些躲闪的目光,若有所思地道:“老祖宗安排什么人去我可不关心,我只是想要知道你这丫头怎么会……?”
见平儿目光锐利,直刺自己心间,似乎是要探究这位自己最要好的闺蜜究竟在想什么,鸳鸯可是老祖宗最贴心的丫鬟,看这样子,却怎么又和冯大爷有些暧昧私情一般?
只是平儿虽然也知道冯紫英对鸳鸯印象极好,但那也应该是不涉及这方面才是,怎么自己随便一诈,这鸳鸯却好像还真有点儿这方面的意思了。
自己和二奶奶陷进去也就不说了,那是无路可走,而且二奶奶和自己现在也算是自由人,顶多也就是没有名分,名声难听一点罢了,但鸳鸯这情形,若是也陷进去,那就真的是麻烦事儿了,老祖宗如何离得了鸳鸯?
鸳鸯也是心如鹿撞,虽然以前从未想过这方面,但是金陵一行之后,那份烙印就深深的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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