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性子倒是和鸳鸯有些相似,不过柔婉一些,但管事做事可不比鸳鸯逊色多少。”
“平儿,你倒是考虑得周全,看样子日后得让你来替我总策划啊。”冯紫英手勾住平儿蜂腰,悄声道。
“爷,奴婢可当不起,您这冯家只怕日后比荣宁二府加起来都还要复杂,你都有了金钏儿了,还有鸳鸯,她们可都比奴婢强得多。”平儿摇头,脸上却也露出一抹憧憬。
鸳鸯那一日说起的天下无不散筵席,也说起了园子里各位姑娘们兴许两三年后边都要烟消云散,再无复有相聚的可能,弄得她也有些伤感。
但是现在这情形,冯大爷却要娶了宝姑娘和宝二姑娘,意味着莺儿是要跟着过去的,林姑娘一两年后也要嫁过去,紫鹃也是要跟着过去的,加上之前已经在的金钏儿、晴雯、香菱,还有玉钏儿,如果和冯大爷有着私情的二姑娘也要过去做妾,那岂不是意味着司棋也要过去,加上奶奶和自己,这比起现在园子里这种极盛时候已经几乎有一小半了。
平儿原来关系最好的几个姐妹就是鸳鸯、袭人和紫鹃,司棋、晴雯和金钏儿次之,再次才是莺儿、香菱、玉钏儿这些,若是能和鸳鸯、紫鹃、司棋、晴雯、金钏儿一辈子都在一起,平素大家能和睦相处,大家商商量量把事情做了,那无疑就是自己最盼望的美好愿景了。
“没准儿到时候又是你们‘三巨头’齐聚,就把府里事情给定了呢?”冯紫英还在调侃平儿,把平儿给弄得只翻白眼:“爷就这么喜欢戏耍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奴婢也就罢了,鸳鸯可是一腔情思都放在您身上了,您也不怕伤她的心?奴婢都很好奇,爷怎么就把鸳鸯这丫头给降服了,她可是从未在人面前露个半点风声,若非爷这一次遇刺受伤,她怕不知道还要隐藏多久,不过爷,鸳鸯年龄也不小了,您若是真有意,只怕要早点儿做打算,万一老祖宗别有打算,那就难办了,千万别伤了她的心。”
冯紫英听得平儿这么一说,也忍不住叹气,这种事情怎么去说?
鸳鸯有情有意,自己当然也愿意把她要过来,可是这总是一桩事儿,金钏儿玉钏儿过来了,晴雯不声不响过来了,加上紫鹃要跟着黛玉嫁过来,这还要去要鸳鸯,这可真的要坐实自己性好渔色的大名么?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误美人啊。”郁达夫的诗句在脑海中回响,冯紫英忍不住脱口而出。
倒不完全是指鸳鸯,像迎春这边儿,贾赦这厮仍然还在给自己打马虎眼儿,居然琢磨着用邢岫烟来“调换”,这种勾当也让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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