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何况赵文昭也是熟人,看得明白自己蒸蒸日上的势头,自然会卖力调查。
“好,文昭,那就辛苦你们了,刑部那边我也会和孙大人打招呼,他们和你们的线人不是一路的,各有门道,这事儿一天不查清楚,我一天都睡不安枕,……”冯紫英起身端茶送客,但是又很热情地过去和赵文昭把臂,“咱们都是熟人了,其他我不多说,有什么需要我的,提前说一声,……”
冯紫英的亲和态度让赵文昭有些受宠若惊,连连表示会尽力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送走了赵文昭,冯紫英立即将吴耀青叫来,“情况就是这样,耀青,你怎么看?”
“大人,我倾向于赵大人的意见,我们的调查很小心,而且基本上没有接触过外人,白莲教分支众多,乱七八糟的各种名号,很多他们自己都搞不明白,就算是有人知晓我们在调查,他们也不可能知道是您在后边布置,而且选的人也都是从京城回流回来的,所以这绝不可能。”
吴耀青很肯定地回答:“所以最大可能还是您的一系列动作让有些人感到危机了,至于说为什么会选择在沽河渡口行刺您,这却真的有些不好说,但是您招募流民来永平这桩事儿很多人都知道,虽然您微服出行很隐秘,但是如果有心人要查您行踪也不是问题,毕竟你要从府衙或者家中出发,只要守住这两处就能知晓,而沽河渡口地势复杂,人员密集且没有组织,一旦得手便能趁着混乱脱身,的确也算一个比较合适的下手之地,……”
冯紫英点点头,“我也倾向于是这种可能,但是永平府这些白莲教如此胆大,我倒是觉得有些意外,若非他们有更大的野心,何须顾忌我的这些举措?耀青,你不觉得这有些太夸张了一点儿么?”
吴耀青凝神思索,好半晌才道:“大人的意思是这些人有更大的图谋,他们是担心被大人发现或者觉察到什么,所以才想要先下手为强,以绝后患?”
“除了这个,你觉得还能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呢?”冯紫英负手在房中走了一圈,“没理由我在清军和清理隐户以及选择进入矿山、工坊人员中核查白莲教这些会社人员就能引发他们这么大的仇视,甚至不惜冒如此大风险来刺杀我吧?这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合情理,这些白莲教中的主事者可不是傻子,不明白小忍不住则乱大谋的道理,纵然有一些狂热者,但也不该针对我才是。”
吴耀青也点头认同,“那大人的意思是……”
“那边龙禁尉和刑部的调查你不用管,让他们查,你这边继续,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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