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各处墙角旮旯和潮湿之处都要用那石灰来抛洒,女儿贴身穿的衣衫换洗下来都要用滚水浸泡之后了晾干,还比如……
想到这里沈宜都忍不住脸上发烧,也不知道相公究竟哪来那么对奇思妙想,连女人家天癸之事都能想得那么细致,居然还会亲自为自己设计天癸用的物件,虽然有些羞人,但是的确是十分贴合实用,让女人在天癸期间也能舒服许多。
见自家奶奶似乎有些走神,晴雯也不好多问,只能静候,好一阵后沈宜修才回过神来,放下碗想了一想道:“齐阁老这么晚还招相公去,齐阁老好像也没有管军务这一块,会是什么事儿这么紧急,相公还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才回来。”
“这却不知道了,奴婢遇上香菱,香菱只说相公神色有些严肃,她也不敢问。”今日冯紫英该去二房那边,照理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也该明日来处理,而且这还是春假期间,却径直去了书房,难免就让大家生疑了。
“莫不是爷和那边儿起了嫌隙?”晴雯又忍不住补了一句,“可看不出来啊,午间奴婢遇上琴二奶奶,她还和奴婢说了一会子话,言语中还很得意,……”
沈宜修无奈地摇摇头,她知道晴雯是不太喜欢宝钗宝琴姐妹的,宝钗还好一些,城府深,脾气也好,但那薛宝琴却是一个头角峥嵘的性子,言谈举止中也是锐利逼人,连自己都感受到了,更别说本来性子就有些燥的晴雯了。
“爷的性子是习惯于不把外边儿公务带回家里来,昨日爷在尤二姨娘那边歇的,今日奴婢看着爷也还是挺好的,可见这多半是今晚外出的事儿。”云裳提出自己的见解。
“嗯。”沈宜修也觉得多半是晚间去齐阁老那边的事情,但想不明白能有什么事情让相公这般凝重,以往便是紧急军务相公回来之后也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少有受到影响。
宝钗和宝琴带着莲子羹送到书房里时,冯紫英也已经平静了下来,看到二女到来,赶紧起身:“怎么你二人也过来了?”
“相公,这都什么时候了,回家还来书房静坐,妾身和宝琴如何能坐得住?”宝钗温婉含笑,眉目含情,亲手奉上莲子羹。
“哎,倒是我有些疏忽了,该和你们说一说,就是觉得有些烦躁,所以来书房写点儿东西,这会子已经好了。”冯紫英示意二女入座。
冯紫英的书房几乎没有变化,平素收拾在他去了永平府之后就交给了玉钏儿,素净简单,除了书和自己平素写的东西,也就只有笔墨纸砚这些东西了。
在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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