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但活动十分频繁,但其中练家子不少,武技也相当出色,我们不敢跟太紧,宁肯跟丢,不能暴露,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只掌握了他们经常出入翠花胡同、棉花胡同、花猪胡同几处,但具体在哪里,我们不敢跟太紧,……”
吴耀青很肯定的语气让冯紫英越发慎重起来,“翠花胡同?”
那一日自己去惠民药局看房子,就距离翠花胡同不远,而且从四译馆过去就要过翠花胡同,难道自己怀疑那几人就是从翠花胡同出来的?
“对。翠花胡同,还有棉花胡同和花猪胡同,这每个胡同都带花字,都是挺好记。”吴耀青道。
“棉花胡同在北城兵马司边儿上吧,花猪胡同好像紧挨着大兴县衙吧?若真是白莲教人,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要选灯下黑的所在?”冯紫英目光飘忽不定。
“棉花胡同北边儿就是北城兵马司,东边儿就是顺天府学,的确一般人都想不到,而花猪胡同就在大兴县衙一墙之隔,而且和棉花胡同挨着也很近,应该说这几处相距不远,很适合联络,一呼百应。”吴耀青很肯定地道。
“那说明这些人势力已经很庞大了,在京师城里扎根发芽了啊。”
冯紫英脸色冷峻,他早就有思想准备,偌大一个京师城,若说是没有白莲教徒,他不相信,但是一听到就是几处联络点或者聚居点,他心里又有些紧张和不寒而栗,如果真的蔓延开来,日后在关键时刻发难,那自己这个顺天府丞就当到头了。
“先前我们也以为仁庆是白莲教一党,但是经过我们仔细观察,发现并非如此,那帮白莲教人和仁庆一伙人是格格不入,仁庆对他们有些忌惮,但是却也不是那种完全听命于他们的状态,而那伙白莲教人对仁庆也很提防,但仁庆似乎有什么把柄被白莲教人拿在手上,所以成了当下那种既互相敌视,又互相依存,麻秸秆打狼——两头怕,所以属下也很好奇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吴耀青的话让冯紫英也更好奇加纳闷儿,不知道仁庆被白莲教人控制住是什么状况,而且吴耀青也说了,那个仁庆很警惕,且武技不俗,但依然对这帮白莲教徒如此忌讳,很有些甩不掉的味道,冯紫英也希望能够把这些牛鬼蛇神都好好清理整顿一下。
想了一想,冯紫英沉声道:“此事耀青你多花一些精力,永平府也就罢了,若是在京师城里作乱,那我这个乌纱帽就该被摘下来了。另外,你觉得凭借现在的情况,能动仁庆么?”
“怕是不行。”吴耀青摇头,“动他倒是可以动,但是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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