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黄羊左冲右突,始终无法突破已经形成了弧形包围圈的铁骑,惊慌失措的一个侧滑,希冀用这样一个急停来躲过猎人的追捕。
“嘣嘣嘣”,弓弦响处,其中两头黄羊应声而倒,痛苦地在沙地上挣扎。
几丛杂草间,一头倒霉的戈壁熊似乎也觉察到了危机正在逼近自己,忙不迭地开始狂奔,只不过,纳入这群骑士的眼帘中又怎么能让它逃脱,一支铁枪飞射而出,径直穿过那头戈壁熊的颈项,牢牢地将其钉死在地面。
还有一头侥幸逃脱的黄羊,一个漂亮的弧形奔行,间不容发的从两骑中穿过,以为自己得以脱身,但是很快颈项上的一阵剧痛伴随着一条皮索死死勒在颈间,似乎连嘶吼都来不及发出,便被横拖出几丈远,在地面上带起一阵黄尘。
“文秀,好手艺!”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骑士群体中发出,当先一名骑士轻轻一带马缰,让开始喷鼻的胯下健马放慢速度,“你这手本事可没撂下啊。”
一脸黄须的骑士瞥了一眼跟上来这名骑士,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另外两名骑士,脸色有些奇异地道:“白川,你就真的不怕我们背后下手?”
当先的骑士接近四十,眉目间似乎还有些落寞,被黄须骑士的话语说得笑了起来,落寞之色顿时消失无踪,淡然地扫了一眼背后距离他大概有十余步的另外两名骑士,这才道:“文秀,你觉得东旸这么不识时务?还是老许失心疯了?”
黄须骑士哼了一声,“四年前你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怕我们报复?”
“呵呵,报复?凭什么报复我?”中年骑士嘴角掠过一抹冷笑,“东旸都不敢说这个话,哪怕他当时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但是现在他敢说我做错了?”
黄须骑士一时为之语塞。
实事求是地说,在那一场叛乱之后,他们几个也曾经反复复盘过那场战事多次,但是无论怎么推演,结果都不乐观,甚至就是糟糕之极。
“哼,白川,你这是有恃无恐啊。”黄须骑士只能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东旸和老许未必这样想。”
“文秀,是不是这样想大家心里都明白,若是真的阳关道可走,谁愿意去过独木桥?”中年骑士毫不在意,“当着东旸和老许我也一样这么说,从一开始我们就走错了,哱拜不可靠,蒙古人更不可信,而且甘宁之地,难以自养,不靠中原,最终也是死路一条。”
黄须骑士脸上掠过一抹怒意,“那唐时归义军如何生存下来?两宋西夏如何立国?”
中年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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