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打谁,对于武人们来说,打仗就是好事,不打仗的军队就毫无价值,只有打仗才能最大限度的体现武人的意义。
没等几人回过味来,远处传来槖槖的马蹄声,一干人目光望去,只见一骑飞驰而来,马上骑士奔到近前,飞身下马:“大人!”
接过信纸,刘白川略微一浏览,脸上却浮起一抹古怪而苦涩的表情,但随即就展颜开来:“东旸,看看吧。”
刘东旸讶异的挑起眉毛,但是也没有拒绝,接过信来,一看也是全身一震,竟然是刚才正在提及的总督大人来信。
一目十行看完,忍不住咂咂嘴,刘东旸慨叹:“白川,没想到啊,总督大人竟然还记得你我,呵呵,这可真是……”
刘白川鼻腔里哼了一声:“东旸,不是让你得偿所愿么?”
刘东旸脸上异彩浮起,全身上下骨骼似乎都在发出一阵细碎的响声,抖了抖信纸:“难道你不是么?莫非你就愿意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没名没分混吃等死一辈子?”
刘白川叹了一口气,刘东旸的话也没错,说到了自己内心深处,自己何尝愿意如此?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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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关楼上,牛继宗目光一动不动望向东面,任由呼啸而过的劲风带起身上的披风,呼啦作响。
他身后站着几人,都是目光深沉,其中一人更是手按佩刀,欲言又止。
“大人,天色将暗,风太大了,还是先下去吧。”说话的人声音洪亮,身披重甲,国字脸上一双三角眼威棱四射,其他几人都要后他一步。
“承荫,你看从这里下去,向南可直达白羊口,向东可直入昌平。”牛继宗漫声道:“可南口却在蓟镇手中,呵呵,为何如此?”
“南口关隘窄小,兵卒不过千,可一鼓而下。”被唤作承荫的是宣府总兵张承荫,口音仍然带着西北味道。
张承荫没有回答牛继宗的问题,牛继宗也不在意,都走到现在这个境地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更何况张承荫也不是那等畏首畏尾之人,不过是不想在这等时候多言罢了。
“唔,承荫,你的家小……”牛继宗知道张承荫是榆林人,老家应该还有亲眷。
“大人放心,末将家小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已经进了山西了。”张承荫心中暗叹,这位总督大人还是疑心颇大,不过想想也是,这等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焉能不谨慎?
“唔,那就好。”牛继宗点点头,“南口这边,有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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